她和白红商量，用什么方式告诉他？
最后决定，她直接把拍下来的照片发给他就好了。
这事不方便见面聊。
见面聊，太尴尬！
华柔兰选在中午午休的时间。
她先在微信上向顾一鸣问了一了一句：
【你在吗？方便吗？】
顾一鸣回复：
【我在医院，这会没什么事，在休息呢。】
然后她就把那张照片发给了他。
空气凝固！
微信那头久久没再出现任何回复。
华柔兰赶紧打过去电话：
“对不起啊，我不忍心告诉你，可是咱们就像一家人，我不想看你受欺骗。
既然我看到了，我思考了很久，决定还是告诉你。
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忙，你就吩咐我吧……”
华柔兰的心都碎了，她焦虑，说话速度很快，她就怕自己说完了后悔。
所以她就像完成任务一样，赶紧说出来，然后等待炸弹爆炸。
顾一鸣刚才正在脑海里浮现他与方璐璐的温存。
他还没笑出来呢，华柔兰就发过去了照片。
他脑袋“轰隆”一声巨响，一下子傻掉了。
他眼睛发涩，全身颤抖，心脏不舒服，想回答华柔兰点什么，说不出来话了。
“顾一鸣，你说话，你没事吧……”
华柔兰带着哭腔，急得打转转。
她怎么帮助他呢？
顾一鸣抓起来车钥匙，对着护士长说了一句：
“请安排其他人值班，我出去一趟……”
他杀气腾腾的语气把护士长吓住了。
他这是……从来没见他情绪失控过。
护士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么好的主任，千万别出事啊。
副主任梅橙恰好也在护士站聊天，她也愣了一下。
顾一鸣走出去没几步，他眼前一黑，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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