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玄司倚在木桥栏静心等着，没多久，沈秋垂着头低落而归。
“怎么说？”成玄司明知故问。
沈秋无可奈何的揉了揉鼻梁：“诸子烨说不会那么做，之前送的木头人也没有动手脚，于他而言原主的灵魂比冒牌货更有趣，晏飞信了。”
闻言，成玄司弯起嘴角，捏着扇骨慢慢摇曳，宛如握住了诸葛亮的羽扇纶巾，被云望打击的自信逐渐找了回来。
“拍摄场地有邪祟吗？”沈秋闷闷道。
“没有。”成玄司环视四周，任何怨气、煞气之类的气场都未看见，戒指也没有显示空间扭曲的混乱磁场，那就只剩下一个答案。
“人为。”
沈秋一怔，冷静分析：“琉璃城里敢于扰乱诸家的家族就那么几个，再从中挑出有过隔阂的…”
“他前妻。”成玄司倏然合起羽扇：“当了这么多年同妻，如今又看到你们拍摄这种题材，心怀不满可以理解。”
“理解？！”沈秋不自觉扬起声音：“同性恋就该死吗？”
要不是成玄司及时赶来，恐怕他现在已经摔死了。
成玄司缓缓道：“先驱就是这样，如果你怕了，我可以带你回去。”
沈秋侧过头：“不必，我要让云望看到我的决心。”
轰——
成玄司如遭五雷轰顶，羽扇从掌心滑落，摔出清脆的声响，清晰明朗的思绪在这一刻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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