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从洗手间出来，看见两人暧昧的姿势，忍不住感叹：
他们老大真是够牛的，薄家现在都乱成一锅粥了，他还有心思跟凌小姐打情骂俏。
见小丁出来，凌初立即从薄渊的身上下来。
眼神无声地骂他流氓。
薄渊却不以为意，摸了摸嘴，眼神放肆地落在她的嘴巴上。
在想什么，一目了然。
凌初怕被小丁看出什么，拿过手机胡乱点起来。
她刚点开朋友圈准备刷一会儿，不料，今天的热点新闻便推送了过来。
【陈雅M国街头接客！】
【消失的舞蹈家沦落M国街头接客？】
【二十美元就可以睡的舞蹈家。】
凌初下意识看了眼薄渊，忍不住想：
是他干的？
又在薄渊看向她的时候，立即挪开了视线。
薄渊看着她的小动作，眉眼带着宠溺的笑。
就她这点小狗胆，还说第一次见面就想上他？！
他就是再给她十个胆子，如果不是那晚他喝醉了，找她主动，她肯定会缩在乌龟壳里待一辈子。
倒上药油，小丁有些紧张，“老大，等下要是轻了或者重了，你告诉我。”
薄渊含糊地应了声，“嗯。”
小丁掌心刚按上去，还没等他怎么使力，只听薄渊一声呼疼。
“啊......”
小丁一激灵，“老大，我......”
薄渊看凌初，“没听见吗？我疼！”
凌初从手机上抬头，看了眼一脸错愕的小丁，“忍着！”
薄渊见苦肉计不成，示意小丁继续，他则是单手拿过一边的平板处理公务。
凌初这时点开了“二十美元”那篇文章。
文章文字赘述很少，上来就是十来张照片。
形形色色、高矮胖瘦，黑白黄各色皮肤的人从陈雅的房间出来。
照片上的陈雅憔悴，凌乱，暗淡，面如死灰，眼神空洞无神。
像是接受了现在的生活，或者说，根本无力挣扎。
凌初看着陈雅的脸，第一感觉不是同情。
而是，她一天得接多少客人？
会不会被做死在床上？
薄渊此刻正坐在沙发上，面前摊着平板，点开的是邮箱。
他一抬头，看到的就是凌初拧着的眉心。
“看到什么了？”
凌初立即抱着手机坐到了薄渊身边。
“陈雅啊，你的白月光。”
薄渊扫了眼新闻标题就知道什么内容了。
顿了三秒，他刚想问什么，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还是“爷爷”。
还是挂断。
他看了眼凌初，“什么叫白月光？”
“我只看过你，没见过别的女人白不白。”
凌初也没问他为什么不接手机的事。
原本她是想给他普及一下什么叫白月光的，后来又觉得没必要。
就着陈雅的话题，她问，“陈雅变成现在这样，是你做的？”
凌初按灭手机，“因为上次你去M国出差，她算计了你？”
薄渊点头，又揉了揉她的小手，“她算计我的可不是一件两件事。”
想起陈雅，薄渊脸色沉了沉。
凌初又忍不住指纹解锁手机，看着照片上的陈雅，在搜索引擎上打上“陈雅”二字。
跳出来最热的新闻就是她某次舞蹈演出的新闻。
照片上的她，青春，又清纯。
“她之前好美，好清纯。”
薄渊忍不住看了眼凌初，又看了眼她的手机。
“清纯？”
“呵！”
凌初将手机凑到他面前，“不清纯吗？”
薄渊瞥了眼，往沙发背上一靠。
“一个清纯的女人，一上来就往男人的胯下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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