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八落。
慕繁星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他一番，郁斯婓看着他笑完，上前亲了一口。
一抬眼，慕繁星定在原地。
慕心月站在门前，也在看着他。
郁斯婓将没有削完的苹果放在慕心月的手中，关上门出去了。
慕心月低着头，坐在郁斯婓原来坐着的地方，开始削起苹果来。
很快，一个苹果就削好了。
一半坑坑洼洼，一半光滑洁白。
慕繁星没有看苹果，只是看着慕心月的脸。
慕心月则看着手中的苹果，低声问：“慕繁星，在你眼中，我现在是谁？”
慕繁星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来到她身边，慢慢蹲下，拿走她手中的苹果，啃了一口。
“有点酸。”
像是慕繁星的这句话点燃了某些思绪，慕心月眼睛泛酸，大滴大滴的泪水滴落，滴在慕繁星的手上。
止不住的泪水与责怪向慕繁星袭来，慕繁星轻轻抱住她，哄着她，就像小时候他哄着睡不着的妹妹。
“在我眼中，你是我的妹妹。”
慕心月破涕而笑，这个答案就足够了。
她推开慕繁星，将带来的图纸展开在他面前，慢慢说着，像是那些过往的美好时光像是从未远去——
“哥哥，我会设计一栋大房子，我和你，还有爸爸妈妈，我们一起住在里面……”
那时慕皓月天真的笑容在此时此刻与慕心月的笑颜重叠。
慕繁星眼神温软，轻轻说：“我的妹妹，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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