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们一定配合。”
罗进笑了笑，“这样，刚才这位女士给我扎针，我并没有感觉到疼，我想问她是怎么做到的。”
护士长明白了他的用意，微笑说道：“哦，原来是这事。”
“让病人感觉不到疼，首先是手法熟练，一针到位，力度要拿捏到好处。”
罗进点点头，“还有呢？还有别的方面呢？”
护士长看着他，略微整理语言，“首先，如果病人没有打麻药，那么针头一定要小，且很锋利，不能粗糙。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病人本身。”
“病人本身？”
“没错，如果是醉酒和重伤之类的病人，这些人都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罗进又问，“如何是正常人呢？”
护士长道：“那就要在前面的前提下，加上病人的注意力不集中，您刚才就是这样。”
罗进恍然大悟，两个被害人不都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害的么！
“我知道了，很感谢你们。”
问完了这些，罗进盐水也不挂了，直接回了市局。
“老林，把凶器拿给我看看，再拿一支和它一样的针头。”
林法医很快就走了进来，在两根针头的比对下，肉眼可见凶器被磨得很锋利。
林法医也发现了问题所在，“哎，凶器要锋利一点，我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
罗进深呼吸，这点可以证明。
这个案子就是蓄谋凶杀案，且凶手十分懂医疗知识。
“高局，李卫国并不懂医疗知识吧？欧阳丽丽的嫌疑又提高了。”
罗进说道：“他不懂，不代表他不可以学啊！”
罗进猛拍桌子，大吼道：“如果是他，他下一个目标肯定是吕兵，给我监视李卫国。”
……
……
天气预报：台风黄色预警，大风黄色预警，雷电红色预警。
深夜时分，大雨倾盆而下。
一辆老旧的黑色桑塔纳停在余庄镇的巷子里，这个位置可以看到那个亮着窗户。
雨很大，车辆是熄火状态，并没有打雨刷器。
车内的两人视线有些模糊。
“王所长，他一直没有出来吗？”
“嗯，接到通知我就赶来了，他近去一直没有出来过。”
刘队长看向那家窗户，只见一个人影站了起来，左右晃了几下，似乎是喝醉了。
那个身影走出视野2分钟，再回来灯就熄灭了。
刘队长看一下时间，“这是小便后关灯睡觉了，时间也对的上。”
王所长说道：“是啊！他买了卤菜就在家里喝酒，我一路跟着，不会有错。”
刘队长问道：“他会不会走别的地方摸走？”
王所长笑着说，“我的刘大队长，他家后面就是大海，这个村只有这么个出口，要是别的天气或者还有可能，今天可是台风天。”
听他这么说，刘向荣也放松下来，点上烟抽了一口，感觉车内有点闷，他打开车窗，只开一条缝，雨水就灌湿了他的手臂。
王所长见他抽烟，索性自己也点上，狭窄的空间内顿时雾气狼烟。
刘向荣咳嗽几声，眼睛依旧盯着那个窗户。
“我说刘队长，这案子有这么难吗？”
“王所长你是自己人，跟你说可以，不要外传。”
“我从警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凶手，酒吧那种地方，居然都没有目击者，明明有人见过他，就是找不到这个人。两个案子的作案条件都太苛刻，像个幽灵一样。”
“而且凶手还用猪油作案，像是在故意挑衅我们一样。”
王所长说道：“猪油作案？那李卫国更不可能是凶手啊！他家很久都没有开过火了。”
“就是啊！我也感觉不像这个人，你看他，像个木头，没有一点做过案的动迹。”
王所长闭口不言，他感觉上水市就是在发疯，病急乱投医。
不过若真是李卫国，他配合办这个案子，说不得能凭借这次机会挪挪屁股。
所以才亲自前来监视。
“王所，你先眯一会，我看上半夜。”
“嗯，好，那我先睡一会。”
……
……
上水市，石化镇的一个小区内。
房间内的男女翻云覆雨后相拥睡去。
狂风开始肆虐，大雨倾盆而下，蛛网般的雷电照亮夜空。
“鬼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在那间老旧的房间内响起。
伴随着雷电巨响，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白衣的女鬼赫然飘在窗外。
女的捂着耳朵大声尖叫，男的全身颤抖，将头死死蒙在被窝中。
两人被吓的不敢动，也不敢看向窗户。
足足过了十分钟，女的才敢向窗户方向瞟一眼，鬼物不见了，这时他们才想起开灯。
吕兵依旧全身发抖，女的推了他一下，他啊的一声滚下了床。
“别来，别来缠着我。”
女人怒吼：“别叫了，眼花了可能。”
夜幕恢复了黑暗，窗外树叶被雨水打地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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