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恩：？
我姑且……当成一种夸赞吧。
回去的路上，范恩一直很沉默。
米国平常夜晚的道路上，没有多少人。
鬼火骷髅头倒也引起不了多少恐慌。
不过强尼也很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掌控变身的能力还有欠缺。
巫心魔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往日苍白的脸都有了一丝红润。
回到堤丰大厦一楼大厅。
出乎意料的，范恩想见又多日未见的人就坐在中央的沙发上。
墨菲托斯依旧一身得体的西装，年长却不衰老，一头黑发，精神矍铄。
他双手撑着拐杖，横刀立刀的坐着，颇有一代王者风范。
范恩嘴角挑起一丝微笑。
“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
“我必须来。”
“那么，我们开始吗？”范恩张开双臂问道。
“开始之前，我想再谈谈。”墨菲托斯神色平静。
“我向来喜欢交易。我认为，这个世间没有什么是不可交易的。
筹码大小而已，你说呢？”
“我赞同。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墨菲托斯笑了：“既然你赞同，我们为什么不谈谈交易呢？”
“我要的筹码太大，你出不起。”
“只要在合理范围之内，我愿意妥协，你不妨说出来。”
“不在合理范围内。所以开始吗？”
墨菲托斯沉默了一会儿，无奈的摇摇头：“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何如此自信？
奥丁可未必能护得住你，不要太天真！”
范恩：？
此时，远在仙宫的神王奥丁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他皱眉，暗道奇怪，难道我也会感冒？
范恩走到墨菲托斯面前，坐下。
背靠沙发，翘起二郎腿：“不要误会，我只是想——
打死你或者，被你打死。”
“……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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