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什么时候有点不对劲了？
是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被梦魇欺瞒过后吗？
“小子，你最近的确有些暴躁了。
不仅如此，你还变的越来越嗜杀了……”缠在白月明手腕上的白龙幽幽开口。
“你似乎变得越来越不把人的性命当做命，而且在你的眼里有种莫名鄙夷众生的感觉。
是因为你现在可以随意把普通人的性命拿捏在手里吗？
才诞生出了如此扭曲的高傲？”
又是沉默。
白月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他不是不屑于理会白龙。
而是他也发现了自己的变化。
他也不明白是什么导致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残忍，暴虐，嗜杀，瞧不起人类。
“……我变了吗？”
“变了，变得有点差劲，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邹合没有丝毫掩饰直接开口点明。
白月明闻言茫然的搓了把脸，蹲下身愣愣的看向地面。
“白龙爷，我是什么时候变的。”
“什么时候？大概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变的。”
白龙陷入回忆：“我能理解你的愤怒，毕竟在得知无法回去原本的世界后，又有谁能不愤怒。”
“可你的高傲和暴虐又来自哪里？是什么影响了你吗？”
说到这里，白龙话语一滞，白月明也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们在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发现此方天地的灵韵被污染。
而这抹污染的污染源的来源又来自哪里？
自己性格的变化，会不会也是被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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