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对不起……”
秦悠然在嘴角品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但是她只是搂紧对方，把下巴搁在白沁书肩膀处。
“没事。”
“我不介意，你刚刚只是情绪失控了。”
…
深夜。
楼下吵闹一片。
康寺的事情是纸包不住火的，白沁书不可能不告诉妈妈。
但是她没有下去，洗过澡的小猫，整个人显得更加失落。
她手里捻着棉签，剩下一点一点给小狗上药。
“我……”
“你不用管我，要是担心的话，可以下去看看的。”
秦悠然温声安慰一句。
白沁书手指颤抖，轻轻抚摸上对方的脸颊。
“我怎么能够打你,我太不理智了。”
说完，有泪珠滚落。
这一次，明明应该是一趟旅行轻松的避暑之行。
可却十分不安宁。
白家犹如被虫子蛀了的水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秦悠然知道，不能让小猫再这样哭泣下去，于是也不管嘴角上的伤口了。
伸手捧着对方的脸颊。
在白沁书诧异的目光中，吻了上去，抽泣声渐止，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呜咽。
秦悠然很温柔。
几乎是让着对方的，白沁书品尝到了一点药的苦味。
“秦……唔……王八……蛋。”
她断断续续说着控诉的话语，悲伤的情绪已然被另一种愤怒掩盖。
这种愤怒是不会真正发泄出来的。
因为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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