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已发现他一般的，定定的看着他！
极具穿透力的看着他！
退，急退，此刻莫笑只能急退，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般的急退，这个女人的境界深不可测，就是自己的师傅王玄在他面前，也如孩子一般，不，别说是师傅王玄了，就是出窍期的长老程前，恐怕也只能望其项背，根本不堪一击。
这样的女人，莫笑竟然还能偷窥到人家洗浴，莫笑不知道这上天是不是和他有仇，竟然和他开这么大的玩笑。
但是心中，莫笑也有点暗暗的奇怪道：“按说这女人如此高的境界，没有理由发现不了自己啊，怎么让自己到了近前，她才有所发现呢？这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耳边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
“我若是你，便会在那好好的呆着，想好等一下该怎样道歉，来弥补莽撞之下造成的过失。”
女声咬文嚼字极为清晰，偏偏莫笑听起来，却没有感受到半点的情绪起伏。
而且，这句话中，还有不容抵抗的强硬和尊严。
“这下，糟了！”莫笑惨然，呆立当场，手足无措。
后方水声不止，似乎那佳人犹在洗浴，并未停止下动作一般，莫笑听得都有些傻了，虽然他对女人的了解不算太多，可是像后面这位，能够在男人身旁有限沐浴的，即使是前世的开放程度，莫笑也没有听说过。
不由自主的，莫笑的小心肝突然扑通扑通的一阵剧烈乱跳，既想要回首凝望，又担心佳人的恐怖实力会一举手就将自己灭杀成渣。
良久，理智终于战胜了欲望，莫笑强力忍住自己心中狂跳的心，乖乖的向着一方游去，那里，不知道是不是佳人施展了什么秘法，打开了一片水雾，让莫笑看到了岸边。
莫笑毕竟不傻，他很明白在他身后的那位绝对是以一位惹不起的人物，在这种强势人物面前，做一个乖孩子是最聪明不过的事情了。
所以，即使是背对佳人缓缓的走上岸边的时候，莫笑都是闭着眼睛的，这并不是莫笑节操有多高，而是仅仅为了保住小命。
现在表现的越好，待会儿才有更多的解释机会不是？人家不是都说了，要他想好了该怎么道歉吗？
所以闭上眼睛，绝对是聪明之举。
不过，不知道佳人是不是有意要折磨他，莫笑都已经上岸了，那水雾后的女子依然没有停止沐浴，哗哗的水声仍然轻轻的，不绝于耳的传到莫笑的耳边，摧残着他的每一分精力和意志。
“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莫笑终于冷静了下来，鼓起勇气说道。
后方静静的，依然没有传来人声，但是水声却似乎渐渐停止了，也不知道那女子是在听莫笑的辩解所以停下了洗浴，还是因为已经洗浴完毕，终于打算上岸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莫笑忍不住想要再说话的时候，后方传来了那女子淡淡的声音：“嗯，我知道，话是真的，不过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事不因人而异，一个聪明人和一个蠢材，要承担的后果都是一样的。”
莫笑顿时哑口无言，这女人，似乎有整死他的迹象啊，不行，一定要想办法。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莫笑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都说了我知道，你废话还真多，我是故意的！”女子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
“啊！？你说什么？”听到这话，莫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霍然回首，难以置信的睁大了自己的双眼。
“你耳朵聋了吗？我说，我是故意的，难道还要我说第二遍？”
此时，在莫笑的眼前，银发蓝瞳的佳人终于上岸了，清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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