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向尊敬队长的质问，小何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开口。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小何的初恋女友是因为他而惨死的。”
闻言，小何强敛下脸上异样的神情，平静的问：“你知道什么？”
“所以，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沈曦皱眉，看样子小何并不像是赵队说的那样对自己的变化一无所知。
小何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人活得太明白未必是幸事，糊里糊涂的，当做一场梦，过去了也未必不好。”
沈曦口吻淡淡的：“我以为身为警察，弄清楚真相，还死者一个清白，才能对得起身上穿的这身警服。”
“没什么。”小何背对着沈曦，不肯再说话了。
赵队恼了。
一巴掌拍在小何的背上，怒道：“你是我从警校就看中的，有什么事情给我说清楚了，不知道老子为了你顶着巨大的压力吗？”
“赵队，我……”
“少跟老子叽叽歪歪的，有事说事，天大的事了也有老子在前头给你顶着。”
小何目光有些复杂，好半晌才声音沙哑的开口。
小何目光有些复杂，好半晌才声音沙哑的开口：“赵队，你还记得夏夏吗？”
“夏夏不是你女朋友吗？你刚进警局那会，那小姑娘经常来给你送吃的，可没少便宜队里的人。”
小何苦笑一声，神情痛苦：“是啊，她是我的女朋友，可是我却将她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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