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王凯依旧死不承认。
牧汀洲也懒得和王凯周旋：“四月三十后你在哪？”
“我在家！”
“什么人可以作证？”牧汀洲深邃的目光盯着王凯。
王凯不由自主的开始心虚：“没有人作证。”
“那你就有作案时间了。”牧汀洲悠悠开口，吓坏了王凯。
“警官，我没有杀人，于老板是我的顾客，我怎么可能杀他呢。”王凯开始慌乱，一不小心说了出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抬头望去，只见牧汀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不是不认识于俞吗？”牧汀洲接着王凯的话。
王凯一时需要，吞吞吐吐：“我……”
“说吧。”牧汀洲将手里的笔丢在桌上，发出响声。
王凯一脸绝望，但还是一脸希冀的看着牧汀洲：“是不是我说了，你们就会放了我。”
“你说。”牧汀洲并没有回答。
王凯犹豫片刻，还是开口：“我确实认识于老板，他之前向我拿过一次东西，这次是第二次，可是没想到他会被枪杀。”
“他是怎么找上你的？”牧汀洲眉头紧皱。
“有人让我将东西给于老板，其他就不管我的事了。”
“什么人？”
“我不能说，我不能说，警官，你就饶了我吧。”王凯似是想到了什么，苦苦哀求，眼里充满了恐惧，他在惧怕他口中的那个人。
牧汀洲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就算再问一遍王凯口中那个人的来历，王凯依旧恐惧，死活不说。
最后只能作罢，不过王凯口中的人引起了牧汀洲的好奇。
离开审讯室，牧汀洲似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周飒：“飒飒，当时裴言川只是说他带于俞去了老街，并没有说怎么找的王凯，是吧。”
周飒翻了一下记录，点了点头：“是啊。”
“你再去问一遍。”牧汀洲察觉到疑点，让周飒再去问一次。
如果王凯说的是真的，那于俞的死或许会有线索，可是裴言川为什么没有提起，难道其中也有裴言川？裴言川在其中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牧汀洲想的出神，并没有看到从监控室出来的钟白。
钟白拍了拍牧汀洲的肩膀，一脸严肃：“我猜的不错，王凯口中的那个人应该是毒刺。”
“毒刺和于俞什么关系？于俞的死会不会和毒刺有关？”牧汀洲摸了摸下颚，一脸深思。
钟白沉思片刻，悠悠开口：“不一定呢，看来……”
“看来我们要合作一把了。”牧汀洲接过话。
两人相视一笑，十分默契的点了点头。
“我去打电话给林局汇报情况。”
钟白点了点头，看着牧汀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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