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看着星。
星摇摇头：“梦总会有醒来一天，而且，我也不愿意一直生活在梦里。”
牧天乐则是在一边吐着槽。
什么圣痕计划？
“如果这美梦支离破碎，任何事物都将离去，启程之初，便知晓一切终点，请问，你还会踏上这段旅程嘛？”
黄泉的这个问题，让牧天乐想起了自己追溯宇宙之初时，在路途上看到的一幕。
那是一个又一个的轮回，一次又一次的绝望。
“会！”
听到星的回答，牧天乐轻柔地笑了起来。
假如这个问题放在他身上，他也会这样选择。
享受过程，而不去看结果，这反而是一件值得享受的事情。
有的时候太过注重结果，反而会遗漏一些美好。
牧天乐双手抱胸，微微地闭上眼睛。
而黄泉此刻，也换了一个问题。
“请问，你还记得我嘛？”
牧天乐听到这个问题，瞬间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他看向黄泉，不管星的回答。
牧天乐的眼睛闪着一缕微弱到不可察的微光，他在看因果，在看时间，也在看空间。
最后，牧天乐仰起头，看向了这片梦境的顶处。
“一群谜语人。”牧天乐冷哼一声，准备显露出身影。
“多么有趣啊……谢谢，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
“……你…要仔细咀嚼其中的意义。”黄泉向前走着，手指刀柄上摩挲着。
牧天乐一个闪身，亮出自己的身形。
“然后，回到清醒的世界里去。”黄泉的一只眼角，流下了血泪。
那血泪不是很浓郁，像是泪水与一滴血混杂在一起一样。
“唔！！！”
星忽然挨了一击，那是牧天乐把星给踢出了梦境的一击。
“我们都将在那里，找到答…”黄泉忽然停下脚步。
“黄泉。”牧天乐看向前方的黄泉，目光幽幽道：“留下来，聊一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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