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所有服务生将茶水备好，一一摆放整齐后，就全部都退出了包间。
哗——
包间门推开，瑞墨涵黑眸微抬，目光扫到付云舟的脸上时，嘴角一勾，一声轻笑从唇间溢出。
“呵！最近圈里流行熊猫眼妆容了吗？我这倒是落伍了。”
付云舟一张完美得仿佛上天精心雕刻的俊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气的那种，
如今左脸一块乌黑色的淤青，右脸高高肿起，原本高挺的鼻子更是被打歪了过去，
就仿佛有人拿平底锅把原本立体三维的五官硬生生的砸成了二维平面，
尤其是那两只眼睛，仿佛迎面被人砰砰揍了两拳，
不仅留下了神似熊猫的黑眼圈，眼睛周围更是高高肿起，硬生生把一双魅惑勾人的狐狸眼挤成了一条缝，
不注意分辨，甚至连睁眼和闭眼都没有太大区别。
“瑞！墨！涵！”
付云舟咬牙切齿，语气中满是怒气，
“这不就是你找人把我套麻袋打了一顿吗？你在这装什么糊涂？”
“付总，说话可是要讲证据，付总既然觉得是我派人这么做的，那还是去找找监控，有了证据再回来跟我说这话吧。”
“监控坏了，根本就没有拍到他们的脸！”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早不坏晚不坏，偏偏他挨揍的时候坏了！
瑞墨涵两手一摊，脸上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对付总的遭遇聊表一下遗憾喽。”
“你！”
付云舟咬牙粗喘了几口气，逐渐平复下心情，在瑞墨涵把对面坐下，
“瑞墨涵，我就开门见山了，你到底要什么才可以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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