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出现的沙芬塔和巴尔格姆，赵信有无数问题和话语想说，但话在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他只问出了一句：“你们来干什么？”
“我们来和你告别的，我们要离开巨峡市了。”
听着赵信的问题，沙芬塔回答道。
“因为我们吗？”听着沙芬塔的回答，赵信的表情一变再变，准备询问道。
对于赵信的问题，巴尔格姆摇了摇头，然后回答道：“不，是因为将军下达了命令。”
“那能告诉我你们要去哪里吗？”
看着眼前的两位“兄长”，心中无比复杂的赵信再一次问道。
“不行，那是机密。”
这一次，巴尔格姆和沙芬塔同时拒绝回答赵信的问题。
在他们看来，将军的命令对他们这些战士以外的人就是绝不可告知的军事机密。
“机密吗……”
听着巴尔格姆和沙芬塔的回复，赵信轻声嘀喃着。
最后，赵信提出了一个有可能冒犯两位“兄长”的请求。
“沙哥、姆哥，能让我看一下你们真正的样子吗？我想知道你们真实的模样。”
听到赵信这个请求，巴尔格姆和沙芬塔相互看了眼，之后一起在烟雾中变回因诅咒的侵蚀而变得丑陋的吓人模样。
“将军……命令，看来，他们的确是同一伙人。”
分析着程耀文报告中的信息，杜卡奥轻声嘀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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