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斐笑了一会儿，停下来，认真地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开始吃面的赵月华：“月华，你……有没有后悔？”
“后悔？后悔什么？”专心用筷子挑着碗里葱花香菜的赵月华，漫不经心地应了他一句：“吃面？”
“不，我是说……”杜斐低头，挣扎了好半晌，才抬头看着她，轻声道：“后悔跟我在一起？”
“啊？啊……”赵月华挑完一点点葱花，这才抬头看着他：“你是想问，我有没有被小津政宗的事情吓到？后悔跟你在一起了？”
杜斐沉默了。
赵月华轻叹了口气，放下筷子，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颊：“看我现在的样子，像后悔吗？”
杜斐摸了摸脸，笑了起来：“不像。”
“那不就得了？”赵月华耸肩：“老实说，我这个人呢，典型做选择难得要死。但一旦我选择了一个方向，就不会再去想太多，奔着这个方向努力就是了。
爱情也一样。我选了你啊，那我肯定会把跟你在一起之后，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想好，再去做好自己应该在这段感情中，去做好的一切事情，那就OK了。
所以，既然我选择了你，我就会选择接受你的整个生活，和我需要在你的生活里，承担起来的义务和责任，扮演好我应该去扮演的角色。
就是这样喽。”
她咬着筷子尖，冲着杜斐灿烂地，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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