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赚得可都是损阴德的钱！有钱赚，没命花！”
“都是糊口而已，我也不想的！”李山急忙作揖，“我也想收手，我也知道缺德！结婚几次了，媳妇怀的孩子都夭折了，我知道这是报应！可因为有需求才有我这个职业的产生，买卖同罪，不能只怪我一个！”
我没有做声，而是环视四周。
“把你的那些顾客的联系方式和地址给我！”
……
让小奶蛇看着李山后，我直接去往了隔壁县。
按照地址，找到了刘老头。
刘老头的家，在县郊的一栋独立别墅里。
据说他曾经是县里的老干部，去年才退休。
而他的妻子比他小二十岁，现在胜局妇联主任的要职。
乘着刘老头遛狗的时候，我潜入了刘家。
其他地方，看起来很正常。
唯独角落的一个单独的房间，房门紧闭。
并且，门缝有寒气渗出。
打开门，瞬间看到了两个水晶棺。
抹掉水晶棺上的霜，我看到一个瘦骨嶙峋的男子。
看上去，约莫二十出头。
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还化了妆。
来到第二个水晶棺前，伸手抹掉上面的霜。
张朵朵没有血色的脸，赫然出现在视线之中。
白脸红颊，妆容如同纸人一般。
眼睛、鼻子、耳朵、嘴巴，都用红线给缝住了！
道家上说，这是封五官。
封住眼睛，让他死后看不见仇人，无法报仇。
封了嘴巴，让他下了阴曹地府无法诉说冤情。
被封了五官的张朵朵，加上红色旗袍和红色绣花鞋，显得更加的诡异了。
可纵使旗袍是立领的，我已经看到了里面一道狰狞的伤口。
用黑线粗糙的缝在一起，像是丑陋的蜈蚣腿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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