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
“因为周瑜去……”
楚尘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话锋一转：“周瑜去帮我寻找先天本源了，没时间参加！”
他想起第一次答题的经历，这个系统似乎不太正经的样子，回答奖励似乎与答案有关。
“叮！”
“回答成功！”
“获得先天本源！”
系统说完，楚尘直接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流在体内窜动起来。
下一刻，他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似乎整个人都完整了。
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身体内冲开，紧接着，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直接将他全身都给覆盖了。
“啊……”楚尘忍不住大喊。
他看到一股股黑色的污垢从他身体之中排出。
“洗筋伐髓！”
一声娇呼声响起，秋水站在书房门口，小嘴微张，目光呆滞地看着楚尘。
“世子为什么要洗筋伐髓？他很快就会被打回原状的啊！这不是白遭罪吗？！”
她也知道楚尘没有先天本源的事，对楚尘大半夜洗筋伐髓感到困惑。
“难不成……世子喜欢享受疼痛……”
一股荒谬的想法在秋水脑海蔓延开来。
因为，她看到了世子那痛并快乐着的奇怪甚至诡异的表情。
……
疼痛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
楚尘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心念一动，天地间一股又一股巨大的灵气瞬间向他身体涌来，塞满他的身体。
不一会儿，他便感觉身体之中有着无尽汹涌澎湃的力量。
他站了起来，身上灵力在体表一扫，那些杂质便散尽了，消失在虚空。
这就是先天境界的好处，自带防尘功能，灵力一扫，污垢散尽。
而且，从此不用食五谷杂粮，只要有灵气，便可维持自身的能量。
所以，这个世界的仙女都是不用如厕的。
比如秋水，楚尘已经五年没见她吃饭上厕所了。
……
“世子！你……你这次没有返后天！”秋水面色一怔，随后惊喜叫道。
楚尘这几年偷偷突破先天好几次了，可每次一到先天便瞬间堕入后天。
这些她都知道，但她不说，装作没看见。
只是这一次，楚尘叫的实在太惨了，她有些担心，才忍不住进来的。
却没想到，楚尘真的稳在了先天境界！
“太好了！世子！你终于先天境界了！”
秋水兴奋地叫道，身子一跃，直接跳到了楚尘身上。她小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胳膊，如一只可爱的树袋熊般紧紧挂在他身上。
楚尘才刚从痛苦的余韵之中离开，便感觉一具娇柔的身躯挂在了自己身上，一股兰花般的悠长清香扑入鼻中。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表面上看，本以为秋水胸中藏着的是为万世开太平的抱负，却没想到是横看成岭侧成峰的意境。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秋水……你先下来！”楚尘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道。
秋水很乖巧，跳了下来，脸色微红的看着楚尘。
“你长大了，秋水，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矜持！”楚尘轻咳一声道。
他并非抗拒秋水。
只是不知为何，他感觉无形之中隐隐有目光在审视着自己，所以不敢妄动。
“知道了，世子。”秋水低头，有些不知所措的搓着小手。
世子不喜欢自己这样吗？
楚尘拍了拍她的肩膀，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示意她不要多想，让她回去睡觉。
而后，便离开了书房。
虽然，先天境界已经不用睡觉了。
……
楚尘走到了一处庭院，院中栽着兰花，与秋水身上的兰花香一样，令人舒心。
他随意坐在了一张长椅之上。
望着天空那一轮玉盘，楚尘神色略显惆怅，他有点想念亲人，也想念那几个室友了，还有电脑硬盘里那600G的老婆……
糟糕！
忘记删掉了！
楚尘大惊，要是被父母发现，他们会不会恨铁不成钢地误会自己纵欲身亡！
他看向天空，喃喃道：“这里的月亮，和家乡的一样圆。嫦娥姐姐你要是能听到我说的话。就‘嗯’一声，帮我把电脑上的老婆删掉，对了，还有手机上的浏览记录……”
说完，他又忍不住长叹一声，其实删不删也无所谓了。
反正他现在也回不去，就算以后回去，怕也是物是人非了。
楚尘摇摇头，从储物戒指之中取出了一壶酒。这是他从百花楼带回来的陈酿，百花酿。
他举杯邀明月，轻语：“希望你们余生安好，不必为我担心，此心安处是吾乡！”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说完，他一饮而尽，学着电影里那些人的模样，大笑一声，长吟道：“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啪！啪！啪！
突然，一阵清脆的掌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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