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常的联合会谈如期召开，这次是根据崩坏的联合的分配，以及以后利益的部署，以及紧急情况的协定。
其它的国家最高领导人自然参加了这次会议，哪怕他们现在已经丧失了对自己国家的绝对管控权，但他们依然属于当地的政府，一些问题必须要他们这个职位的人配合。
至于不配合？那就直接换一批人好了，总会有乖乖听话的。
而他们国家现在还存在的目的，就是给五大国提供对抗崩坏的兵力，以及维持现在世界人民眼中的‘样貌’。
或许某一天崩坏真的藏不住了，那些国家的人民也许会发现，自己的国家已经成为了刚刚骂的那个国家的从属国。
至于那些在小国觉醒了圣痕的人，他们则会被带回他们所被分到的五大国，作为公民合法入住。
在入住到了一定年限之后，他们会被派往曾经自己国家的分部，并且每两年调换一次，以此来预防叛变。
并且在每个分部征招及驻扎大量的战士，抵御崩坏的威胁。
在经过了两周的扯皮之后，五常终于初步达成了统一；当然，只是对抗崩坏的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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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究竟是什么？是单纯‘泄露而出’虚数内能与熵的组合，并且随着文明的熵增而数量增大？还是一种定向的诱导？或者说是一种自然形成的规律？
这几点即使是凯文都无法解答，那个名为‘终焉之茧’的物体，只是他按照自己记忆中的描述与系统的沟通，具现并且使用的。
也正因如此，至少在这个世界，崩坏是一种筛选文明的机制。
但这样的机制却是一丝不苟的复刻着，在虚数之树那边的世界上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的事情。
即使这个世界的崩坏不一定是祂原本的意思，但也确实有人可以管中窥豹，去理解虚数中崩坏那原本的作用与意义。
虚数融于实数，实数孕育文明，崩坏揭示生命，终焉判决文明；世界在成长中固化，文明在时间中发芽。
以世界为土，以崩坏为水，‘养育’文明，予以新生......
实数难以理解虚数，崩坏却使文明熟悉虚数，使文明达到新的高度，突破种族认知的局限性，加速文明的发展，使文明得到更加超前的科技（律者核心）。
曾经奥托根据前文明所研究的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猜测崩坏是一种哺育滋养，淘汰洗礼的自然机制，但现在开始研究了崩坏的基础之后，他又有了新的想法。
总而言之奥托认为，律者核心不过是一种更加先进的设备而已，是虚数内能的应用形式，而这种程度的科技，也必然是文明可以触及到的彼岸。
‘为什么前文明会出现约束之律者，或许我们可以大胆一点猜测。’
‘假如存在一条以战胜第十律者，就相当于战胜崩坏为基准的世界线上，融合战士的数量过于庞大，又因为没有了崩坏的威胁，导致文明内部混乱。’
‘人类的高层不得不研究出了针对崩坏能进行削弱乃至于剥夺的武器，这就是约束之律者权能的由来。’
‘崩坏以此为基础，演化出约束之律者，来加速文明的发展。’
‘又比如一条以战胜第八律者，就相当于战胜崩坏的世界线上，由于穆大陆的科技水平太过于强大，导致各个地方畏惧，又引起了人民的‘仇富’心态，所以在那战胜崩坏的世界线上，穆大陆被联合毁灭了。’
‘崩坏以此为基础，演化出岩之律者，加速人们的选择与所承担的后果。’
{所以你是想说，崩坏其实是在加速文明的发展？}
‘不，我无法确定我所想的是否是对的，如果是的话，那么这种看似是辅助性的催化，才是针对于文明而言最为恐怖的毒药。’
‘但它现在的确是个带有特殊‘意志’的文明筛选工具。’
‘崩坏兽与死士容貌的定型，恐怕也正是来源于这股意识。’
‘但我们也确实不必担心，这股意识很简单就可以滤除，即使是大规模滤除也没有任何抵抗，初步推测此意识不具有主导性。’
奥托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虚空万藏，脸上看不出一丝的不自然，似乎他原本就是这么想的一样。
而他所说的这股崩坏的‘意识’，正源与终焉之茧，同时也是崩坏的底层逻辑之内。
{意识？你确定不是搞错了什么？}
听着虚空万藏不屑的语气，奥托终于确定了虚空万藏确实没有这部分的知识，也不是在刻意隐瞒些什么后，将真正那所谓的意识的概念说了出来。
“没错就是‘意识’，但它或许也算不上意识，崩坏的确在以定向的方式改写生物的生命形态......我所说的那意识就是一种引导生命改变形态的‘波’。”
“而且据我观测，崩坏能具有......是......，所以以我目前的水平对崩坏能的特性与基本定理为......”
{哼！}
听完奥托说完这些，虚空万藏表示十分的不满，按照它以往的经验，它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之前奥托是在试探它了；为什么就不能多给它这个小方块一点信任呢？
它忽然想抽五百年前的自己一个巴掌，然后指着自己狠狠的说，‘你说你勾引这个煞星干什么？’
但奥托却并未在意虚空万藏的情绪，反而在说完之后，静静的思考着问题。
‘为什么前文明没有传下这部分的知识？难不成是为了让我们自行研究吗......’
奥托之前仔细研究过前文明的武器构造，其中的大部分武器，十分符合奥托所总结出的崩坏基本定理，他也自然而然的认为前文明是刻意没有留下这部分的知识。
但其实早在前文明，这些武器设计与应用，只是凭借着经验制作而已，或许已经有了一部分说不清的崩坏能应用定理，但是却尚未成型，或者只是在小众中流传，但没能出现完整的体系。
导致前文明的崩坏能基础宛如空中楼阁，强大但又脆弱，或许只有将基础填平填满，关于崩坏的发展才会再次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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