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不成文的规定，但也有很多人会将穿过的礼服收藏或是出售。
现在礼服变成这样，这场宴会结束后就只能扔掉了。
“纪灵，你先坐那边。”林雪樱让纪灵先坐在附近的椅子上，然后找来服务员，“给我准备红酒。”等到服务员拿来红酒后，她一只手拿着一杯红酒，另一只手则用手指蘸上红酒液在纪灵礼裙上的污渍作画。
很快，纪灵礼裙上的污渍，就被她改成了花纹。
周围看热闹的人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没有画具，没有裁剪，只用手蘸着红酒在衣服的污渍上徒手作画。如果不知道这是污渍，完全可以当成是礼服上原本的花纹。
林雪樱有些歉意地看着纪灵，“条件有限，只能整成这样了。”
“这效果看上去比我原来的礼服还要好。”纪灵本以为她的礼裙就要废了，没想到林雪樱会给她一个惊喜。
“那就好。”林雪樱转身去拿桌子上的一瓶红酒，走到文胧月的面前，将整整一瓶红酒从她的头顶上浇下去。
“林雪樱！！”文胧月抓狂。
“我没聋，你用不着这么大声。”林雪樱将手里的空酒瓶放到桌子上，“倒是你，我一开始就说过，我脾气不好别惹我。你怎么会这么不长记性？”伸手掐住文胧月的脖子，“你撕毁了我的礼服，弄脏了纪灵的礼服，接下来你要干什么？是对付我，还是对付悦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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