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姐姐，我一开始就知道姐姐不是个好人。”
祖元棠说的话比较绕口，可是时满月还是愣了一两秒后，反应了过来。
她笑出了声，声音越来越大，笑声隐藏在了风中。
“棠棠真的好有意思，我算是明白为什么许宋时那个家伙，会变得这么奇怪。”
……
祖元棠听着，随后她开口：“姐姐杀了她们是想让她们解脱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姐姐也不算是坏人，毕竟在做好事。”
即便是做好事，也算不上好人，这是祖元棠的潜台词。
听到祖元棠在为自己找理由，时满月只是摇了摇头，在祖元棠期待的目光下。
时满月嘴角的微笑彻底收了回去，随后脸色变得极其陌生，她缓缓开口。
“我不是为了让她们解脱，当她们那所谓的救世主。”
“我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享受杀人的快乐罢了。”
“再见了，棠棠。”
说罢，时满月手松开。
＊
祖元棠瞳孔猛缩，随着时满月的力度甩开，在那一刻，祖元棠只觉得一切发生的很是缓慢。
所有的一切都放慢速度，让她看的一清二楚，就连时满月那深不见底的双眸。
也被她看的一干二净！
祖元棠从里面看见了疏远，甚至是兴奋，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情绪。
原来如此。
所以她从头到尾也被骗了吗？不是救赎！不是救世主。
只是一个为了杀人快乐的疯狂杀人魔，一个误打误撞做了好事的杀人魔。
这样子想着，祖元棠听见了耳边传来的急切声音，最后她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棠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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