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讨厌流眼泪，她讨厌变得善感的自己，但她更讨厌他这样子，总是很平静告诉她他没事，她宁愿他说他很难受。
“别哭。”
骆寂心揪了下，他手慢慢移到她通红眼尾，指腹摁着她的泪痣。
“妩妩，别哭，我会心疼的。”
“哭得不是我，是眼睛。”
戚妩泪水从眼眶滴落，滚烫又大颗，她虽倔强洒脱，但也会担心失去。
她害怕他会从她的生命里消失。
人一旦开始有所念想，就会开始畏惧，畏惧时间、畏惧生命。
她想把他永恒留下。
骆寂拉过她，将她禁锢在怀里，紧紧抱着，细声安稳：“放心吧，我会没事的，你要是再哭就变成了兔子里。”
“你才变成兔子，你全家都是兔子。”戚妩说道。
“好好，我变成兔子，你别哭了。”
“你要是敢擅自抛弃我，我就把这世界毁灭了。”
戚妩声音变低，呢喃细语：“明明是你先勾搭我的，明明是你先动心的，为什么......要让我承担这个后果，我才不要。”
“嗯，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陪着你。”
时间过了许久，戚妩冷静下来，她的泪水将他衣裳湿了一块。
她带着细微的哭腔，声音说起来有些委屈：
“那你不能亲我，也不能和我双修，我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太吃亏了？”
骆寂噗嗤笑了声，“难不成你还想和其他人在一起？”
“也不是，”戚妩声音拖着，“就是……就是觉得肉在面前，不能吃就怪心痒难耐。”
“你这姑娘，怎么那么不按常理出牌的。”骆寂说：“那我努力治好情人蛊，然后把你娶回家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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