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仿佛要将卡尔看透。
过了好几分钟，凯莎才继续开口问道。
“你还在坚持研究所谓的...虚空理论？”
“我相信，在遥远的冥河星系，并不触犯天使的正义秩序。”
卡尔为自己稍微辩解了一句。
“时至今日还没触犯，不过若对我撒谎就是另外一种后果。”
凯莎的神色重新恢复冷漠，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天使炙心。
“炙心你留下，如果我们感觉到被欺骗了，那么...代表正义，烧了她们！”
吐出最后一句话时，神圣凯莎冷冷俯视着卡尔，诸神之王的霸气与威严展露无遗。
“是，女王！”
炙心点头允诺。
随后，凯莎与巨大的神圣王座隐入了虚空，护卫级天使们也随之一飞冲天。
看着神圣莎与众天使消失的背影，卡尔湛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隐晦的光芒。
他抬头看向漂浮在空中的炙心，语气十分平常的询问道：“你觉得你能压的住我吗？”
炙心皱了皱眉，美眸中涌动着寒芒，握紧了手中的烈焰之剑：“难不成你也是余宝胜，能爆发出与自己表面所不符的实力？”
对此，死神卡尔不置可否，转头返回到昏暗的书院中。
不过当他的身形完全被隐没时，却用微不可查的声音低语道。
“余宝胜？区区地球星的土着生命，又怎配与伟大的虚空生物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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