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符震听见云礼宏突然开口，脑子里过了过他所问的问题，微微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怎么了？机密不可以说吗？”
“也不是……不过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已经快四十的符震，明显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这让云礼宏更好奇了。
“哦？说吧说吧，我又不会笑你。”
“嗯……我就是，希望能比那些女人更厉害……在我小时候，我有幸遇见过一次元修们的斗法。我藏在水潭中，看见了他们在天空中打来打去。当时我想也没想的就冲上去，希望她们能教我……但是……她们说，我是男子，她们教不了，而且说我……说我天赋很差……”
说着，符震微微抬起头。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鼓起劲，锻炼自己，同时四处打听元修的消息。之后又接触到了虚天中正在传教的人，之后就……这样了。”
云礼宏听完，并没有发表什么言论，但刚刚一直在吃饭的陈蓓蓓却是突然插嘴道：“符统领，您以前不是说，您是得到了圣主的号召，向往着外世才加入的吗？”
这一番话，弄得符震瞬间有些不好意思，对于新人的信仰培育，他们这些传教头子自然不可能大白话的说，能神乎些就神乎些。
现在被陈蓓蓓方面戳穿，符震只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云礼宏在听见陈蓓蓓的话时，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看上去好像很不在乎。这也让符震能稍稍的松一下心。
一个问题过去后，第二个问题并没有出现。
云礼宏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一直到陈蓓蓓把碗放下，也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弄得符震有些莫名紧张。
又过了一会儿，云礼宏像是回过神一样，看向桌面。
“吃完了就收拾收拾，符震你收捡出去后，顺便把南阳理给叫过来。”
“是。”
能够离开这个左厅，符震自然是心里高兴不已，与其和云礼宏在这坐着，他更乐意去和石天对打呢。毕竟石天再怎么样，也干不掉现在的他，但云礼宏可是动动手指就能轻易灭杀他的存在，实在是让他害怕的紧。
收拾完餐盘，符震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左厅，他刚走出李宏的视线，南阳理便像是等待已久一样，来到左厅。
不过他确实等待已久，毕竟他就在堂屋候着，云礼宏说话的声音不小，他哪怕不用专心偷听，也能在那听的清楚。所以在符震出来的第一刻，便马上走了过去。
“前辈，有什么吩咐？”
这姿态真的是放的够低，和先前那打算动手的模样，也是判若两人。
“说说虚天的起源？按道理说，你应该算最老的那一批了吧。”
得知云礼宏想要了解虚天，那南阳理的老脸差点就控制不住笑意，不过最后还是憋住了。一点一点的从自己被圣主抓到一开始据点到后面圣主讲解外世。
“……圣主说这片天都是假的，外世才是真正的世界……这也是我们教派名为虚天的原因……”
对此，云礼宏没有说什么，眼神示意着南阳理继续。
“……之后，圣主便开始传授我们修元法，他说我们这个世界的修元法很古怪，像是故意被修改成只有女子才能修元一般……”
说到这，南阳理看了看云礼宏的表情，却并没有看出什么。
“怎么了？继续呀？”
云礼宏突然出声，让南阳理吓了一跳，随后继续说道。
“……圣主说，他教我们的构建元流法，就是他在找的那个人钻研出来的，他说这位是位天才，一定可以带领我们虚天……”
“停停停！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胡编乱造吗？”
云礼宏伸手制止道。
“别整这些有的没的，实际转播就好，拍什么马屁。”
“额……咳……”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南阳理只能以咳嗽掩饰尴尬，“……在此之后，因为圣主对外世的描绘和传下来的修元法，虚天内部逐渐分为两派。一派是我们这种专心为打破虚假之天笼罩的发展派，一派是罪心于自己的实力和夺来的地位的放纵派……虽然我们一派有向圣主说明情况，但圣主好像并不在意……”
在这里南阳理再次停顿了下来，他希望从面前这位未来的虚天教主脸上，看到些有利于他们一派的情绪。可是，他最后只能失望。
因为云礼宏还是像刚刚那般，面色平静，毫无波澜。没办法，南阳理只能继续说下去。
“……而放纵派的恶行，最后还是触及到了那些家族的利益，于是有些归隐长白山的老家伙们，过来打算施压，可她们估算错了圣主的实力……”
“……无论是神元境二重还是神元境九重，无论是一个还是三个，都被圣主轻松的击败，只能灰溜溜的逃掉，一时间整个虚天都觉得整个世界都可以称霸了……但是后面，破天境出世了……”
“……他们的降临很突兀，无论是我们发展派还是那些放纵派，没有刚好在人群多的地方的，都被直接灭杀，毁尸灭迹……而活下来的，也被强硬的控制着去到了当时的虚天据点。那时我有幸看到了圣主和六位破天境的对战……”
“……三位破天境封锁空间，以免破坏这个世界，而另外三位则是一起围攻圣主，我当时都以为圣主可能就会就此陨落……但是！没有！圣主虽然受了伤，但是并没有陨落，您知道嘛，那一刻起，我就对虚天死心塌地，对圣主绝无二心了！”
南阳理说到这时明显有些情绪激动，差点忍不住上前揺着云礼宏的肩膀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感，还好他忍住了。
不过在平静下来后，他也注意到了云礼宏眼中的那一丝丝的疑惑，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
“嗯嗯，你的宣誓效忠就不用再表演了……所以是讲完了吗？”
“……嗯，之后就是圣主制定下规则，限制了放纵派的行为，同时让我们不用替他操心找人的事了……我们怎么能不为他操心呢？好在，我们现在找到了您，这样……”
“行了，行了。说完了是吧？说完了就走吧。”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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