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众人疑惑的望着脸色忽然难看的楚航。
秦雪霁和林玥汐靠得近，所以也看到了楚航调查出来的内幕资料，同样俏脸寒霜。
“这群该死的人渣！”
“呵，说什么追求个性解放，自由平等，说到底不还都是生意。”
两人这么一说，其他人就更好奇了，纷纷围上来，拽过楚航的胳膊查看他手臂上的个人终端。
楚航哭笑不得。
“别扯了，我直接共享给你们。”
很快，她们每人的手环上都收到了一份彩虹社的罪证，看完后全都义愤填膺起来。
“太过分了！”
“狗屁的原则，它们的原则就是赚钱！”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一群虚伪的人渣！只要能赚钱，它们竟然连孩子都不放过，我要把船开过来轰屎它们！”
“好了，我们先离开这里，聚集在这里太扎眼了。”
楚航拍了拍气得直跳脚的灰风大副，将几人带离了最繁华的街道。
两公里范围内，只要有人和设备长时间聚焦自己，楚航的纳米殖装便可以获得反馈，就在刚刚，他收到的窥探警报就多达三位数。
显而易见，他们被盯上了。
“这里的监视太密集了，咱们用灵能交流。”
黑天鹅堡是一座信息化程度极高的城市。
城市内遍布着数以百万的监控探头，而且对于高级黑客来说，每个联邦市民的电子义眼都可以是他们的用来偷窥的眼睛，让人防不胜防。
要不是不想惹出太大的乱子，楚航真想一发EMP烧掉附近所有电子设备。
带着几女找了一家游客评分最高的七星级饭店，楚航要了个包间，然后对着房间内的服务智能，将菜单上所有菜式全都给点了一遍。
“这也太多了叭！”
林玥汐替楚航心疼钱。
“没事，全都试试吧，里面有很多奇葩菜式，点少了吃不饱。”
楚航笑着揉了揉林玥汐的秀发，然后开始用灵能跟屋内的几女私聊。
“咱们被人给盯上了，很可能就是彩虹社。我给大头发布了任务，他会帮咱们追查幕后之人。所以在那之前，咱们可以好好逛逛。”
“不逛了，没意思！”
“就是，这里的人全是审美畸形。”
几女愤愤不平。
楚航好笑的解释道，“咱们现在逛的地方属于新城区，这里全都是彩虹社的产业，所以自然没啥正常东西。等下我带你们去老城区，那边的东西就正常多了，联邦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将红绿灯穿在身上的。”
听到楚航的解释，众人明显松了口气。
如果这个世界全是彩虹社那种人，那还是赶紧毁灭比较好。
正说着，包间中央的餐桌桌面开始降下，等再升起时，上面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
正如楚航预料的那样。
几乎所有餐盘都只在中间盛了一点点，虽然摆盘看起来十分精致，但那点东西真是一口就没。
“没毒，来尝尝吧。”
楚航笑着插起一块金灿灿的“烤肉”放进嘴里。
他的扫描能穿透100米的距离，他检查过后厨，没见对方动什么手脚。
酸的，而且，这玩意根本不是肉！
楚航面色一苦，没想到自己上来就中招了，这玩意的外表很有欺骗性，貌似是一种植物蛋白，俗称人造肉。
几女也纷纷尝试，俏丽的脸上神色各异，但大抵跟楚航差不多。
“边吃边说。”
楚航又舀起一勺红亮亮的汤，噫——苦涩的要死，感觉像是直接把草料榨了汁，然后又加了几滴苏丹红。
联邦人的品位果然没让他失望。
这玩意是人吃的东西？
他扫了一圈，果然就见到几女也是愁眉苦脸，被食物折磨的郁闷表情相当可爱。
“来说说彩虹社吧。”
楚航心中好笑，继续说正事。
“彩虹社是鹅城最大的合法社团，注册成员120万人，占鹅城常住人口的三分之一，是一个相当庞大的势力。”
“嘁，三分之一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少数群体？”
繁星忍不住插嘴道。
“是的，虽然他们在鹅城势大，但他们是按照全宇宙的人口计算的。他们这群妖怪在帝国和巴拉特星域那边都没有任何市场，所以尽管把联邦闹得乌烟瘴气，但依旧被官方认定为少数群体。”
“这里面要是没有利益交换，我就把这一桌子草料全吃了！”
猪猪愤恨的杵着盘子里的几片树叶。
吃到这里众人已经发现，这就是一个全素宴，不仅素，而且奇奇怪怪的树叶草根浆果都几乎不加工，洗干净摆个盘就上来。
主打一个纯天然。
吃得众人欲仙欲死。
火焰是人类文明诞生的源泉，可你们这做饭都不开火的，到底算哪门子文明？
楚航面无表情的嚼着一截树皮。
“是的，这就关乎彩虹社的主要财源，那就是背后的医药复合体，确切讲，就是联邦三大集团。
“联邦的人体改造行业相当发达，毕竟是走的至高路线，主打一个机械飞升。
“但大部分联邦人都只是有限改造身体，以便满足工作和生活的需要，改造率不超过5%，这让那些医药复合体很是不满。
“所以，彩虹社便充当了传销组织的角色。他们先是通过各种民权运动，扩大自身的影响力，打着政治正确旗号，谋求特权。等有了特权之后，便可以吸引更多民众加入进来。
“那些民众未必认可彩虹社的理念，但却想要彩虹社的特权。再加上三大集团控制政府纵容，【加入彩虹社是一条获取特权的捷径】这样的认知便在联邦里流行开来。”
一直沉默的秦雪霁接过话头，让楚航休息一会儿。
“有了特权，彩虹社便开始主动出击，去转变那些摇摆不定的民众。他们是时尚和个性的代表，这一套在联邦社会很有市场，很多盲目的民众加入进来，接受了身体上的改造，便自此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他们抛弃了自己原本的器官，花钱换上人造的，以便他们可以随时变更自己的性别。
“人造货需要定期维护，而且一旦手术，就需要终身服用免疫抑制剂，这就是医药复合体的两大财源。
“说白了，一切都是生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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