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
项景何凉凉开口。
“谢谢先生。”
温声笙不顾身后的项景何什么眼神，立即离开。
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才稍微缓下来一些。
最近梦到母亲的频率似乎少了些，她更加难见到母亲了。
次日清晨。
温声笙早早起来，恰好看到了项景何浑身是汗走过来。
狠厉的气息扑面而来。
温声笙有些不乐意靠近。
“先生？”
项景何今天，更加符合往常的气质，不会突然笑起来。
如此平和安静，温声笙反倒更加安稳。
项景何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温声笙，此后没有过多的交流。
等到项景何离开之后，张悦递过来一张卡片。
是已经拆开的请柬。
“这是先生让我给夫人的，说是他到时候会和夫人一块去。”
温声笙嘴角还没有完全翘起，又压了下去。
最后温声笙选择点头。
“好。”
拍卖会的日子定在下个星期，在这个之前，温声笙还需要参加顾家的宴会。
温声笙一想到顾老夫人的模样，就觉得头疼。
这股敌意，比项景何还要明显。
她叫住张悦：“你在这里工作很久了？”
张悦点头：“是的夫人，已经有五年。”
可以在项景何的眼皮子底下做到五年，算是久。
“顾家和项家的关系是不是很好？顾夫人这两天有一个生日宴，我不知道准备什么礼物。”
温声笙无助的滑动手机屏幕。
上面都是一些奢侈品。
张悦迷茫。
“夫人，这些我也不知道。不过往常这些都是先生自己置办，夫人应当不需要处理。”
“这样吗？”
项景何可没和她说。
于情于理都是要送些的。
张悦不知道多少。
都是温声笙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顾家，项家关系如此好？
她倒是记得项老太太的生日也在近日。
温声笙走了项家的账，从工作室买了一盏琉璃九环灯，还有一对翡翠手环。
前者，是用心挑选。
后者，不过是不掉面子的万能礼物。
当天，工作室没有工作，温声笙翘班提着新礼物，擅自决定去了项家老宅。
项老夫人恰好在家。
见到温声笙，点头：“景何带你回来的？”
温声笙摇头，一鼙一笑都是淑女模样，挑不出任何的错误。
“不是的奶奶，我念着您生辰要到了。今日从工作室看到了一个极为好看装饰瓶，正好和您十分相称，耐不住性子，这就给您送来了。”
温声笙拿出定制的檀木箱子，还未打开，就闻到了一股安神香的味道。
浓郁，还带着阵阵安抚效果。
项老夫人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这个孙媳妇儿。
虽然上位手段，十分不雅。
这段时间啊，倒是合她的意。
“让我看看里面是什么。”
温声笙打开盒子，十分独特的粉色通透质感，无一不在告诉项老夫人一个好东西——
琉璃九环灯。
果然。
“这是古代太后娘娘特意从江南寻了技师花费三年时间打造出来的好玩意儿，不仅可以点燃拉住，营造出一种通透而雾蒙蒙的美感，下面还有一层设计，用来点燃安神的熏香。”
项老夫人眸子里，流露出清晰的笑，与此同时，她问：
“如今哪里还有安神香？若是点上年轻人现在用的熏香。我倒是觉得掉价。”
“奶奶，你猜，我给您带来的是什么香？”
“哦?”
项老夫人倒是好奇。
温声笙从限量款的包包中，寻找出一袋子用心包裹起来的粉末。
通透的翠绿色。
与粉色的琉璃九环灯结合为一，居然像是一株开得十分秀丽的寿桃。
无一不透出，选择礼物的用心。
“这是什么？”
温声笙柔着声音解释:"奶奶，这款琉璃九环灯虽然在之前都是用作安神香点燃，但是我之前和家里的佣人打听了下，知道您并无睡觉的问题，倒是早晨需要多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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