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赵春燕家，“燕子？”
“诶，爹，是我。”
两人前后进了屋，倒是也还好，林言青本来以为会看到一位神情暴躁或者麻木消沉的老人，没想到的是，赵大爷枯槁的脸上神情平静，一点也不见整日闷在屋里的阴郁。
屋子打扫的也干净，没有异味，窗户半开通着风。
“爹，这是队里新来的医生，我带她过来给你看看。”赵春燕扶起她爹，在身后给垫了枕头。
“行了。”赵大爷摆摆手，“你爹我是腿瘸了不是全身瘫了，还用不着你伺候。
赵春燕不理，只看向林言青，“林医生，你给我爹看看。”
林言青：“疼了多久？什么时候开始疼得厉害的？”
“爹，人家医生问啥你就给照实说，这是给你看病呢，林医生医术可好了。”
赵大爷一挥手，示意女儿别咋呼，“快一年了，一开始只当是受凉抽抽了，抽完疼会，没当回事。冬天的时候又凉又疼的，俺还寻思着，是不是冬日里出门给冻着了。”
“哪成想，开春以后，更疼了。晚上一躺下，这脚又热又疼，跟让那炮轰过一样，但是手一碰，冰的溜的。”
“一开始这脚疼啊，走路就不敢用力，走上一跛一跛的，后来突然就疼得下不了地了。俺这也纳闷呢，好好的人，咋突然就不中用了。”
“那有去医院看过吗？”
“那咋没看呢，俺闺女是个孝顺的，一知道我腿疼，就带着去医院了，结果那医生，咋说的来着？”赵大爷卡壳了，看向他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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