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背手而立。
不管全立子使出多大的力气。
都保持只退一步的节奏。
像是……试探全立子能达到的极限。
下方。
凌元辉已经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凡清甚至看见了一抹死气在他的头顶上飘摇。
不禁感叹了一句。
“没想到算来算去，这凌元辉竟然把自己给算死了？”
又是一阵剧烈的爆响传来。
全立子却突然停下了身形。
眉头紧皱的望着身周不受控制般疯狂乱窜的红蓝二色。
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低头向下方看去。
望着已经趴在地上有进气没出气的凌元辉。
眼中闪过一抹煞气。
随后却缓缓移动视线，看向立在一旁的凡清。
眼神却陡然温柔了许多。
张了张嘴，正要出声。
一声轻鸣在耳畔响起。
眼前一花，一道熟悉的光华一闪而逝。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方式。
全立子的身上再次开了个洞。
唔……
浑身的红蓝二气飞速消散，境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跌落。
对面，孙长老一脸惋惜之色。
“可惜了，我还以为能让我再惊喜一次呢。”
“既然只是如此，那便到此为止吧，你是我上元宗弟子，也当魂归故里。”
说着张开手，便要抓向已经控制不住身形向地面跌去的全立子。
全立子的眼神却没有多看孙长老一眼。
只是紧紧的盯着凡清。
似乎有很多很多话要说，可却没法开口。
天边最后一丝斜阳落下。
黑夜即将笼罩整个天空。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此事到此为止之时。
一声悠长的叹息突兀的再众人耳畔炸响。
“唉，造孽啊，缘因我而起，便由我来接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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