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
她看了眼晴彦，语气平静说道。
土御门真梨时不时会上演双重开车的戏码，但她肯定不会。
“真梨姐姐在高天原遗迹？”
晴彦坐到副驾驶位后，随口问道。
“嗯。”
土御门真白解释说道，“虽然信任出云神社，但还是留一位第五阶在那里比较好。”
晴彦挑了挑眉，明白了她的弦外之音。
如果她和土御门真梨都离开，以星野葵的实力，就能将在高天原遗迹的土御门氏一网打尽。
到时候肯定是损失严重。
虽然星野葵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晴彦发现土御门真白跟他一样，都颇为谨慎。
可能是从小的经历导致的。
晴彦扭头看向了土御门真白。
因为她戴着面纱，无法看到下半张脸。
不过上面就已经足够惊艳。
晴彦想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
一般来说，就算要留下一位，也应该是土御门真白留下，而不是土御门真梨。
因为这种跑腿的活往往都是土御门真梨干的。
如果不出意外，这次也应该是如此。
这么说，是土御门真白主动抢过了这件事情。
其中的意义不言而喻。
晴彦不由得一笑。
“你看什么？”
土御门真白故作镇定问道。
主要是他的眼神让她有些心慌，以至于想起之前的深吻。
“没什么。”
晴彦收回了目光，随口说道，“只是有点儿不习惯。”
土御门真白微微一怔。
她感觉这句话像是谎言。
“你要是不喜欢，下次就叫真梨过来。”
土御门真白撇了撇嘴，说道。
“我没说不喜欢。”
晴彦笑着纠正说道，“我说的是不习惯，真白阿姨，不要扭曲我的意思。”
“但你更喜欢……不，没什么。”
土御门真白忽然停住。
她微微别过头，脸上浮现出了些许的红晕。
刚刚这句话过于争风吃醋，完全不符合她的定位。
她这个姨的身份越发无法维持。
幸好今天是替身，脸上有面纱，不然的话，更加丢脸。
晴彦看了她一眼，在露出来的眼睛下方隐约能看到一抹红。
他暗道真是可爱。
不过以土御门真白现在的身高，御姐风范更加明显。
他没有再说什么，免得出车祸。
十几分钟后，红色轿车停在了土御门大酒店面前。
“高天原遗迹的某个入口在不远处。”
土御门真白下了车，她已经恢复了正常，“我们走路过去。”
晴彦点了点头。
红色轿车留在了原地，很快有人上前，将它开走。
两个人很快到了一栋办公大厦的面前。
经过电梯，直达高天原遗迹。
熟悉的阴暗环境，以及空气之中浓郁的灵能。
晴彦吐出了一口气。
许久没有回来，还挺令人怀念的。
不过他并没有什么不适感。
这段时间晴彦其实一直处在高浓度灵能的环境之中修炼，早就已经习惯。
但到了第五层后，他顿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灵能本来是气态，如今仿佛是液态。
晴彦感觉自己伸出手，就能抓到灵能。
“给你。”
土御门真白拿出了一个白色的面具。
晴彦戴上之后，呼吸恢复了正常，变得顺畅起来。
“千年之前的灵能是这样的吗？”
他有些好奇问道。
虽然他经历过千年之前的第一周目，但那是游戏，没有亲身体验，他也无法得知具体的情况。
“没有这么浓郁。”
土御门真白一边走，一边介绍，“根据土御门氏的记载，千年前的灵能大概是现在的五倍，但这高天原遗迹第五层已经有着几十倍的差距。真正的高天原，也不过如此吧。”
“应该是八岐大蛇的缘故。”
晴彦猜测说道，“它死后，无法控制体内的神力，便外露出来。”
“嗯。”
土御门真白认同地点了点头。
晴彦观察着四周。
光线要比前四层更加明亮。
原因很简单，是灵能。
过多的灵能聚在一起，折射出光线，使得整个空间都笼罩在奇异的光之中。
除此之外，地形仿佛是平原和山地的结合体。
到处光秃秃的，随处可见山脉。
山脉和山脉之间又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总的来说，第五层十分的巨大。
“那是什么？”
走了一段时间后，晴彦忽然面色一震，不由得问道。
在不远处，有一个深坑，里面散发着一股绝然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是战场。”
土御门真白看了眼后，说道，“千万不要接近。”
“为什么？”
晴彦疑惑问道，“既然是战场，里面说不定有什么好东西。”
“煞气太重。”
土御门真白解释说道，“那股煞气，就算是第五阶灵能者也不能长期接触，否则会被影响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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