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欢转头看着季葵，却发现季葵的视线不在手机上，而是偏头看着她。
眼里的暖意驱散了程如欢心中的不安。
“到时候拿回来了阿葵要多穿一会，我好给你拍照。”
“好。”
程如欢笑得灿烂，一旁看着的苏阳也笑得温柔。
师姐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从来都知道。
用餐期间，季葵出去接了一个电话。
在季葵出门之后，原本保持着甜美笑脸的程如欢又开始了表情管理。
苏阳感觉到对面空气都冷了好几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程如欢放下手里的叉子，抬头看着苏阳。
苏阳忍不住往后靠了靠，试探着道：“如欢姐，有什么事吗？”
程如欢不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看得苏阳心里有些发毛。
讲真，这种眼神还是很可怕的，就算对面是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女生，苏阳也觉得可怕。
发自内心的，从心。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程如欢见季葵还没回来，突然笑了起来。
苏阳：“！！！”
姐姐！你别这样笑啊！怪渗人的！
程如欢笑了会，有低头拿起叉子，缓缓开口道：“阿葵喜欢你，所以我才试着接纳你。但是有一天你让她受到什么伤害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苏阳道：“我不会做出伤害师姐的事情的。”
程如欢抬头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切，你能做什么？你能保护她吗？”
苏阳这才明白程如欢说的“不让她受到伤害”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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