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对不起，我刚才，故意说话的。”说着，她耷拉着耳朵。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注意力在别人的身上，我错了......”
话落，极美的眼尾落下一滴泪，化作珍珠滚在床边。
“好了。”
见状，圣妩无奈轻叹口气，眼里的寒霜微微褪去。
“我也没说怪你。”
说罢，她抬起手，擦拭着娅斯眼瞳的水雾，浅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变得极为幽深，裹挟着一圈又一圈的浓稠墨汁般。
嗓音温柔，带着耐心和优雅，似妖如魔的蛊惑着。
“娅斯，记住，耍心机耍手段没错，但是，错就错在被人发现，留下了把柄。你要是喜欢什么东西，就去争去抢，用不着道歉。因为这是天性，谁都会有欲望，这不是你的错，我会包容你的。如果谁敢跟你抢你喜欢的东西，那你，就把那个人除掉。”
“这样，就没人能跟你抢东西了，知道么。”
闻言，娅斯讶然地一抬眸，湿漉漉的瞳孔带着惊喜和顺从。
显然，她没想到圣妩居然不怪自己！
而且，她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
“好！我听妩妩的！”
她满目星辉地盯着圣妩，俨然已经对圣妩完全听从的态度了。
即便，这些和她偶尔被父皇母后所教导的道理不一样的话，但这是对于人类社会，和对人鱼不一样！
而且，妩妩说过，她这是为了她好，她需要独立才可以！
她，需要待在人类社会的能力，这样，以后就可以来找妩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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