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天武大帝点了点头，挥手将一个蒲团吸到对面，向帝九做了一个坐的手势。
当帝九坐下后，他才继续道：“不灭境，是这片大陆的尽头，却不是武者的尽头。不灭境以上，还有神境。”
“神境？”
帝九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他如今只是半个大帝境，神境于他而言，太过陌生。
“不灭法则，神之规则。”
天武大帝伸出手指，剑道法则顿时在他指尖凝聚。
“不灭境武者掌控法则之力，神境武者掌控规则之力。”
天武大帝挥手将那道剑道法则甩向登天阶梯，继续道：“这登仙路，就是神境武者的手笔。”
嗡！！！
剑道法则撞在登天阶梯上，登天阶梯只是起了一丝涟漪，丝毫未损。
“你说的神境武者，是不是命运长河掌控者？”
帝九皱了皱眉，开口道。
“不是。”
天武大帝摇了摇头，道：“这片大陆的武道尽头，就是不灭境，无法诞生出神境武者。
命运长河掌控者，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位掌控着命运长河的不灭境武者，也是这条登天路的守护者。”
“守护者？”
帝九思考了一下这三个字，再结合天武大帝前面说的内容，瞬间明白了这三个字的含义。
与其说命运长河掌控者是登仙路的守护者，还不如说他是登仙路的拦路者。
古往今来，所有到达不灭境的武者，都是陨落在这登仙路上，这显然是命运长河掌控者的手笔。
“你们万年布局，是想在万年后催生大量不灭境武者，除掉命运长河掌控者？”
想起刚才天武大帝展示的剑道法则，帝九眼中精光一闪，开口问道。
天武大帝作为一具分身都掌握了法则力量，其本尊必然是不灭境中的巅峰武者。
而不灭境，已然是这片大陆的尽头。
“你只猜对了一半。”
天武大帝神秘地笑了笑，伸手布下一道禁制，将双眼迷惘的帝君隔绝开来。
他接下来要说的东西，可就不是帝君可以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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