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染上仇恨,染上一击必杀的决意,就能势如破竹地摧毁挡在眼前的一切!
“就像追击时倾泻的双拳?”
“就像缠斗时提撞的顶膝?”
“就像……”
假如把我正在构思想法的行为比作手握方向盘,驾车行驶在一段公路。
那么没来由的,仿佛有一瞬腕上的痉挛使我偏离了方向,即将要栽进公路外的沙地之中……
我本慌神无措。
不曾想竟有人及时帮我踩下刹车,还提醒我原本的公路其实并非公路。
它只差一点,就要变成断崖。
“枭大哥,快停下。”
此时荆正用他还不够合握矿泉水瓶的手紧紧拖住我在空中胡乱挥动的臂膀。
而我直愣愣地停下,这才发现联排楼栋依旧巍巍耸立眼前。
在我火力全开的轰炸之中,它们居然未伤分毫、安然无恙……
“好家伙,现在只会放空炮了?”
炙哼唧一声,冷不防上前把我推翻在地。
“枭!你到底什么情况?”
我跌在地上,尚未从极其差劲的状态下完全恢复理性,所以口中仍旧声声念叨着:“可笑。难道是我还不够愤怒么?去他的愤怒,去他的这该死的所有的一切!我怎么可能还不够愤怒?炙……这一下你做的好,你做的了不起。继续啊,你大可以继续吧!”
……
当时的我一定没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有多可笑,因为犯傻犯浑的人从不承认自己有病。直到一记响亮的耳光招呼在脸上,我才在不可思议中顿然镇定。
设若这一记耳光是炙打来的,效果倒未必会有如此卓越。
能让我醍醐灌顶地睁大眼睛,是因为荆正揪着我的衣领!
“你干什么?”
我不可思议地发问道。
而荆亦没有支支吾吾。
他十分坦然地说:“因为我信任大哥,也想帮助大哥。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长官总是这样督促我找回自我,现在,我认为这套办法对你也或许有用。长官有难处,大哥有心事,这我是看得出的,求求你们了,不要憋在心里,就像先前一样,我们都一起说说吧!”
我浅浅地吸了口不匀称的气。
长看正在远处修养整顿的施工队,继而转向面色难看的炙,最后目光又停驻于端立眼前的荆……
“我认为好小子说的有道理,炙,你觉得呢?”
“有道理?随你有道理!事情的后果不需你来承担,你想怎样都行!”
“没事的。我们慢慢来吧。”
“但时间可不等人!”
“所以更要先解决问题呀!”
“呵,你以为让他絮絮叨叨地讲上一阵故事,他的能力就能恢复?”
“不是恢不恢复的问题,因为我认为大哥出的是心病。”
“瞎说!我看他是不太愿意!”
“不会的!枭大哥又不是这样的人!我说能看得出,就是能看得出!”
……
见他俩投来截然不同的态度。
我知道为了避免误会,有必要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他们了。
不管炙这火爆脾气是否能够听得进,我都起码要作出应有的解释。
我必须让他们知道,连一幢死物都对付不了,绝不是我自己希望见到的。
于是。
在简段截说地组织语言过后,我抛开杂念,无视炙蛮不讲理的嚷嚷,直接以最快的语速开始了交代这段时间覆辙与艰辛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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