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苒不知道陆承郁在想什么。
只觉得无语。
这家伙，一直在这里等着她投怀送抱呢。
“你能不能要点脸？”程苒开口。
陆承郁听了，挑了一下眉。
要脸？
他在程苒嘴边快速啄了一下:“你刚才说什么？”
追老婆，要什么脸？
程苒:“……”
选择性听不到是吧？
程苒也不再说话，就在陆承郁肩头着。
突然，程苒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
她快速转头，就看到穿着棒球服，戴着棒球帽的一个少年站在渐渐远去的轮船边上，单手握着扶手，一直盯着她看。
那个少年，是年轻时的陆承郁。
程苒扯了扯抱着自己腰的陆承郁:“你看到船上的人了吗？”
是她的错觉？
但是人怎么可能看得到她？
陆承郁看过去，也看到了他自己。
他点头，“嗯，看到了，不用担心，他看不到我们，我这时候应该是在看风景。”
程苒听后点了点头，没在意。
然而此刻，船上的少年看着在海面飞着相拥的两人，有些呆愣。
那个男的，和他长得好像。
被抱着的女孩子长得也很漂亮。
说不出来的美，一眼就能直击人心，移不开眼睛。
人飞着就已经很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
他居然还能听到两人的谈话。
听得很清楚。
像是一对小情侣在吵架，男人在哄他女朋友。
此刻，程苒对于那道视线没再多想。
一直想着和陆承郁目前的处境。
没有肉身，就一直在这空间里乱晃悠？
跟个鬼一样。
程苒问:“你有没有办法再重新一起穿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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