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查理曼没有死？可没有死，鸢尾花帝国是怎么传到现在这一代的？”
林恩皱了皱眉，要知道如果世间真的有亡灵政权，那么亡灵政权绝对是最稳固的，因为统治者将享有漫长、乃至无限的寿命。比如魔兽世界最出名的巫妖王，哪怕巫妖王本身是个高危职业，可注定要有一个巫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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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的第二帝皇与死渊定下誓约，他得以用人类之躯在亚珈大陆度过一生，在自然衰老、死亡的第一时间坠入死渊，而在那之前，他不会以任何方式进入死渊。”
“这种与神明，或是与命运交易得到的不死的死局，被称为‘命定之死’。”
“你怎么知道的？”
林恩问出口就感觉自己似乎是被降智了，对方都和丹·查理曼的精神意志有过深入浅出、深深浅浅的脑部交流了，简称‘脑交’，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
“算了，当我问了个蠢问题。”他摆摆手，转而询问更重要的点。“如果我夺取，甚至是摧毁了这本魔导书，你会怎么样？我可不希望我的领民被我变成孤儿。”
格林深深地看了林恩一眼。
“你是个好人，林恩领主，但不是个好领主。领主就应该心狠手辣，要比商人更贪婪、比商人更冷酷。如果杀死我、破坏魔导书能够让你得到足够多的利益，小格林和小罗莎莉亚的心情并不是您需要考虑的内容。”
“......让领民快乐是我的底线，在我道德观下的善良也是我的底线。”林恩靠了靠椅背，双手交叠在一起。“如果让我放弃我的底线和良知固然能得到更多，但那样，我就不是我了。”
“那您就要失望了......”
格林叹了口气，看上去无比疲惫。
“丹·查理曼的意志依旧侵袭着我，如果不是前不久您召唤的死渊降临，他或许已经吞噬了我的意志。我并不是一个多么坚定的人，我是个商人，只要开出足够的价码，我会在自毁的路上飞驰直到死亡。”
“想想你的儿子，还有你已经开朗起来的女儿，格林先生。未来的美好日子在等着你。”
林恩起身，拿起了《死灵缝纫》翻阅起来，不能破坏它获取《死亡书》就只能在这里借阅了。
“是个不错的价码，希望能让我撑得更久些。”
【......我还在尝试复刻我梦中那位英雄的能力，被称为终极大招的能力，属于召唤死灵的技能‘重生’......】
“会的，而且我也不会让你坚持太久。”
林恩翻动书页，顺便回答着格林的感慨，逐渐，城堡里再次变得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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