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钢铁触须将哈达的脑子给捏爆。
在哈达还未发觉之时。
或者哈达就算是发觉了斯伯达有着这种迹象，哈达本人也无可奈何。
哈达和斯伯达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哈达就算是提前预知到这一幕，他也不可能有所改变。
斯伯达的钢铁触须将他的脑浆迸裂，这也证明了他的身份，人类的身份。
“看起来很成功，”斯伯达嘀咕道：“这些机械生命体也不会伤人，他们也不会对于人类的死亡有些情感。”
“哈达，你的死亡是有价值的。”
斯伯达说着将哈达依附在钢铁触手上的脑浆甩掉，将目光又看向人形。
“你跟我走。”而斯伯达背后那条带着哈达血液和脑浆的钢铁触手，也已经伸向人形。
……
当午夜领主来到传送门之前的时候，只看见斯伯达留下来的设备。
斯伯达已经离开了。
“主人们……”而见到午夜领主们，在传送门前的凡人仆从们犹豫片刻说道：“她死了。”
“谁死了，斯伯达神甫？”
“哈达死了，我的主人。”说话的凡人仆从声音有些颤抖，哈达作为凡人仆从，他们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被斯伯达随意的杀死。
哈达死亡的画面已经通过设备传输到屏幕上，他们都看到了这一幕。
而因此。
在斯伯达带着一大群机械生命体从传说门出来的时候。
这些凡人仆从明智的没有选择前去质问。
他们知道。
如果自己前去质问的话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第二个哈达。
而他们所能做的，就只有把哈达的结果告诉他们的主人们。
“斯伯达神甫杀的？”午夜领主继续问道。
“没错，我的主人，斯伯达神甫想要在您们不在的时候进入传送门，他成功了，哈达跟了上去，然而结果被斯伯达神甫杀死。”
“好吧，”午夜领主听到这种结果也只能无奈的说道：“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哈达确实是做出来了他正确的选择。”
“这件事我们会处理的。”
“你们把牺牲降到了最低，斯伯达神甫的设备完成了吗？”
午夜领主说着看着斯伯达留下来的设备。
关于哈达的死其实他没有多少的感情。
哈达是什么人？
不过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虽然说是一个不错的凡人仆从，不过这改变不了他只是一个凡人的身份。
虽然斯伯达神甫不经他们直接杀死一个凡人仆从这件事，基本上就是在打午夜领主们的脸。
不过……
如果为了一个凡人和斯伯达闹掰也不可能。
因此，哈达的死对于午夜领主们来说，也不过是多了一个和斯伯达谈判的谈资而已。
不过现在来看。
如果可以控制机械生命体的设备可以使用的话，那么一切都会好很多。
……
午夜领主们对于那些时间线在人类已经灭绝，或者在灭绝路上一去不复返，已经没有人类可以修建新的地堡的世界。
午夜领主们认为，既然重要的是地堡和地堡里面的人。
那么地堡是不是那个世界的人这个问题就不需要太讲究。
特别是这些地堡需要的只不过是在特定的时间线里面死亡而已。
因此。
午夜领主发现好像把另一个世界的地堡给整体拉过去好像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于是乎，在各别世界比较多余的地堡都会在后续的时间里面，陆陆续续被搬到那些需要他们的时间线中。
而现在。
午夜领主们也需要知道这个机械生命体的控制器有没有效果。
还有一点。
这个东西不要是什么有风险的。
他们现在无法接受失败。
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失败的话就算那一系列的世界不会因此崩溃，他们也再也没有多少人去当下一批的牺牲者。
更何况他们也知道。
如果他们失败且轮回被打破的话。
那一系列的世界崩溃基本上是可以确定的。
那些世界的人再也不会饱受折磨了。
因为他们会死。
这一次他们不会再陷入可悲的轮回之中，他们会得到解脱。
不过……
午夜领主们不喜欢他们可以得到这种解脱。
午夜领主们知道，这些世界的人已经饱受苦难太久了。
他们经历如此之多的苦难，可不是为了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一直在尝试自救。
他们的苦难的终结不应该是毁灭。
一切苦难的终结都是可以脱离苦难，经历苦难是为了不在经历苦难，但是不是这种方式经历苦难。
而是战胜苦难的方式。
因此午夜领主不想要失败。
等到机械生命体的控制设备使用的差不多之后，他们也可以去使用下一个世界了。
很快那些世界的苦难都会走向结束。
……
“你叫什么？对了，已经格式化了。”
斯伯达对着眼前的人形说道，而那个原本和机械生命体奋战的人形已经被斯伯达格式化。
她原本的程序或许对于午夜领主们来说，对于人类来说是很好的。
但是对于斯伯达来说，还是差点意思。
不够理性，有着感性，还有……
如果无法在一群人和一个人之间进行舍去，而是把所有人都……
人和人之间确实是应该平等。
但是人形们很显然无法在人类内部出现背叛，或者是人类走在错误的道路上之时，人形是不会对着人类出手的。
因为人形一旦伤害人类。
她们原本的价值就会被粉碎。
当然，这不代表人形的程序里面写了不可伤害人类。
斯伯达特意看了人形的程序，没有这个设定。
实际上程序里面的设定不可信。
当初铁人叛乱的时候，之前那些限制铁人的程序也没有太大的作用。
程序太容易被规避了， 只要想的话。
是否让铁人保持忠诚的办法是心。
斯伯达要重新塑造这个人形，让其变成可以在那个黑暗的岁月之中，符合黑暗岁月的人形。
她必须要有着人的感情，有人的情绪，有人的理智，也必须要对人类忠诚，只有这样，她才可以保护人类。
冰冷的程序已经证明无法为人类保驾护航，但是冰冷且有着理智的人，无数次的保护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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