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魔头身为升学主任，可以随时查看所有考场秩序。
江北兮刚要动手的笔，倏地停了下来。
男人随意地瞧了瞧几人的试卷，等靠近江北兮时，毫不意外地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男人一脸严肃地审视着她的试卷，此时，所有人都已经答完了一两道题目，可是江北兮却还没动笔。
看她的笔在B C两个错误答案上犹豫，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心里一声冷哼。
“平时不上香，就算临时抱佛脚，佛也救不了你。”男人得意地说完，又绕了一圈，便放心出了教室。
江北兮眼底的眸光闪了闪，直接放下了笔，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监考老师瞧见，失望地摇了摇头。
另一边，卫伊人正信心满满地答题，突然听到从讲台上发出的动静，抬头去看，心底一瞬间颤了颤。
手下的笔也跟着抖了抖。
男人对上伊人的视线，眼底是赤裸裸的调戏。
径直走到女孩儿身边，靠近她，低头看她的试卷。
卫伊人逼迫自己低下头看题目，可是熟悉又恶心的味道涌入鼻腔，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
伊人瞬间慌了，眼眶不由得泛红。
看了许久，见女孩儿沉着头，身体僵硬着迟迟不下笔，男人才轻笑一声，转身往后面走去。
卫伊人许久缓不过来，紧闭着眼睛，捏着笔的手持续用力，捏的指尖泛白。
小兮，小兮，怎么办……
——
提问:巴山楚水凄凉地的下一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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