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这位老人如此愤怒。
“零”的恐怖，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这种恐怖的怪物，一旦蔓延其它几洲，对于整个冰帝大陆而言，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
“不是东洲之人，难道是南界？”
郑直皱眉，陷入思索。
而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一道惊芒。
他似乎，猜到是谁做的。
只是，没有证据，他也无法指认什么。
“此事，我定要查他个水落石出！”
郑直心中这般想道。
“进去看看吧，先救你朋友。”
白君焱说着，已是缓缓迈步，走入空间旋涡之中。
身旁两名导师不言，紧跟而上。
郑直走在最后，警惕之心，已然提升到了极点。、
空间旋涡之中，是一副震惊的景象。
这是一处破碎的空间，那天幕之上，有道道狰狞可见的裂纹。
夹杂着空间之力的风流，宛如刀锋一般，不断吹拂着空间的每一寸角落。
而那空间裂缝之外，是可怕至极的空间乱流。
这种乱流，哪怕是大万法境的强者，也会头皮发麻。
而那旋涡空间深处，有一个幽黑的通道。
阵阵空间能量流出。
郑直猜测，那应该是通往东州的虫洞。
“小娜？”
突然看到什么，郑直脸色一变。
他从那空间中的一个角落，看见了丝西娜的身影。
此刻的丝西娜，嘴角带血，脸色苍白。
周身缭绕着彩色的光晕。
身上，出现不同程度的伤口，其中有几道伤口，深可见骨。
而围攻丝西娜的，正是一群“零”。
不过，郑直有点惊讶，因为丝西娜虽然被“零”击伤，但却没有被“零”特有的毒素所金属化。
“郑直哥哥！”
听闻熟悉的声音，丝西娜微微一愣，俏脸闪过喜色。
“一剑封天！”
郑直没有丝毫犹豫，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丝西娜的面前，一剑斩出。
强横的剑力，宛如游龙一般，横扫而出。
三名“零”怪，瞬间就被击退。
郑直拉住少女的玉手，将之拽离包围圈。
那三头“零”怪见此，还想追击，但白君焱突然出手，一道白光，瞬间将三头“零”怪的脑袋击穿。
“多谢白老。”
郑直微微一礼，感谢道。
“小友可是本届炼丹大会的冠军，也算是我丹圣学院的半个学生，保护学生，是我们这些老师的应尽义务，所以，不用谢。”
白君焱微微一笑。
露出少有和蔼可亲的笑容。
而紧接着，白君焱身旁的两名导师随之出手。
那十几头“零”怪，顿时就被清除干净。
“必须毁掉这虫洞，否则真正的“零”闯来，对于南州而言，将是一场灭世危机。”
看着那宛如漩涡般的虫洞，白君焱严肃道。
身旁两人点了点头。
随后，三人便是爆发出恐怖的玄气，准备强行将虫洞摧毁。
然而，就在这时，变故出现。
只见，那虫洞出口，一道淡淡的空间波纹荡漾开来。
一道浑身散发着耀眼光芒的身影，缓缓走出。
这道身影，体型、相貌，与一般“零”怪，并无不同。
但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身上的金属覆盖率，达到了百分百。
整个身体，就是一尊机器，钢铁所铸，走起路来都能听到金属摩擦般的声音。
“真零？”
白君焱脸色一变。
“真零？”
郑直面露疑惑之色，道：“何为真灵？”
“其实我们刚刚所看见的，只能说是伪零，这种伪零，虽然变异，但却只是处于一个变异阶段，并没有完全变异。”
白君焱解释道：“而眼前这只，是完全变异之后的“零”，他们不仅拥有一些灵智，能口吐人言，而且实力相比起伪零，要强大太多太多。”
“真零？”
郑直脸色微凝。
光从这真零身上所流露出来的气息，就知道是极为恐怖的存在。
“这里……便是南洲么？”
真零独目扫视着四周。
最终，身形定格在了郑直、白君焱五人身上：“人类……”
看到郑直等人，真零独目之中，忽然迸射出贪婪般的光芒。
“他怎么看我们的眼神，就跟看猎物一样？”
见此，郑直微微挑眉。
那宛如饿狼遇食般的眼神，让他忍不住头皮发麻。
“这很正常。”
白君焱道：“零变异的过程，虽然是自然而然的，但这个过程，极为缓慢。”
“而感染更多的人类，会加速它们变异的过程，就如眼前这只真灵，被他感染的人类，至少多达万众。”
“这特么的不就是另类的丧尸吗？”
听闻解释，郑直脸色一变。
他记得，丧尸也是通过这种方法来进化的吧？
“真零实力强大，二位当心。”
白君焱提醒道。
两名导师闻言，点了点头。
下一刻，二人便是一左一右，杀向真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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