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熟悉的气息笼罩下,解语花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吴墨则稍微有些痛楚。
看似闭着眼睛睡着了,实则到底怎么回事儿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有贼心没贼胆儿这句话放在他身上十分贴切。
能控制得住手不乱动,却控制不住老弟起立敬礼。
弓着身子跟大虾似的不敢乱动。
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见色起意,绝对是喝的酒有问题。
早就跟胖哥说过别贪便宜。
七八块钱的瓶装啤酒不买,非得买十块钱论斤卖的散装酒。
看看!
喝出问题了吧!
为防止出现难以控制的局面,吴墨内心不断谴责王胖子贪小便宜吃大亏。
慢慢地也睡着了。
王胖子做了一宿噩梦,梦里总有个小人在跳着高骂他。
伸手去抓抓不着,抬腿去踹踹不了,一气之下睁开眼睛发现天亮了。
王胖子一赌气不睡了。
此时,清晨五点半。
王胖子坐在床上有些无聊,抓了抓乱糟糟跟鸟巢似的头发。
决定下床给老弟做个爱心早餐。
受伤的人总是要多一些优待。
临出门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儿——花爷呢?
两人昨晚不会撞出火花吧?
细思极恐啊!
王胖子脑子里浮想联翩,各种小黄灯在里面来回闪烁。
此时,被王胖子嘀咕的解语花早就睁开了眼睛。
生物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被勒的喘不过气儿了。
吴墨的睡觉姿势向来不太好。
别看他临睡之前又是怕碰着这儿,又是怕碰到那儿。
眼一闭,全都忘了。
身边有什么他都能无意中划拉到自己身上。
现成的真实人偶在旁边还能放过?
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扒在了解语花身上。
越搂越紧。
根本没给对方留下一丝空隙。
解语花睁开眼睛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小心翼翼地想要挪动一下身子。
结果不仅没挣脱开,反倒因为不小心的触碰,以至于吴墨某些地方发生了问题。
男人嘛,懂的都懂。
清晨的时候阳气最足,为了感激太阳照耀大地,总会对它挑起大拇指。
吴墨处于睡眠当中,无意识地觉得很舒服。
于是乎……
哎哟我去——
解语花向来比鸡起来的还早。
今天破天荒的没有在清晨五点钟的床上爬起来。
王胖子做好了早饭,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玩手机。
眼瞅时间到了八点,依旧没有人开门下来。
无聊的直挠屁股。
顺手给吴斜打个电话询问近况。
当从吴斜嘴里得知,居委会大妈抓到了一个疑似汪家人的时候。
一声卧槽脱口而出。
“啥玩意儿?真的假的?”
王胖子从沙发上坐直身体,惊讶的瞪圆了眼珠子,紧握手机连声追问,“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现在的居委会战斗力这么强?”
随即想起当初查线索时的艰辛,满脸憋屈的说道:“那他娘的咱们还不如一群老头老太太?”
“你没听错,就是这样。”吴斜的憋屈心情不亚于王胖子。
自己当初想抓人的时候,又是琢磨又是设套,硬是没有太大效果。
本以为对方能力太强,自己可能是棋差一招。
结果被居委会大爷大妈们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王胖子一时间忘记控制音量。
星河几人纷纷开门探头出来瞧情况,想要确认是不是有危险?
吴墨不好继续装死,穿戴整齐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王胖子不经意的扫了一眼。
嗯?
他使劲儿揉了揉眼睛。
没看错吧?
穿戴整齐是要去参加婚礼吗?
“咳咳!”
面对着王胖子狐疑的目光,吴墨手握拳头轻咳一声,“胖哥,一大早上喊什么?遇见麻烦事情了?”
“穿西装打领带,白衬衫小腰带...”
王胖子一手握着手机,另一手摩挲下巴仔细打量吴墨,“你这熊瞎子学绣花——装模作样是去参加婚礼吗?”
说话间,眼神又往后面溜了溜,着重放在紧随其后的解语花身上。
不愧是大胆心细的王胖子。
硬是在解语花衣服上发现了破绽。
来时候穿的粉色衬衫,现在怎么变成白色的了?
掉色了?
绝对有猫腻!
解语花不动声色的与王胖子对视一眼。
王胖子马上转移目光,举起手机正色道:“兄弟,天真的电话,说是抓到了一个汪家人,我正准备问具体情况,你就出来了。”
适可而止的道理还是懂得的。
不是错觉。
方才花爷目光里绝对有一丝丝威胁意味。
解语花十分自然地坐在了沙发上。
话题一转移,吴墨心里松了口气。
心虚啊!
好在胖哥没有刨根问底,否则还得绞尽脑汁编个理由。
“汪家人?”
吴墨顺手接过电话,直接按下了免提键,“大哥,什么情况?抓到送蛇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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