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楚阳来说又多了一点顾虑。
就算再怎么好奇，他也不可能冒太大的风险——这便是他一直以来的想法。
和他一样，云璃此时也在思考这方面的问题，蹙着眉头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
见云璃这么投入，楚阳自然也不好出声打扰，于是便转头看向已经成了小透明的流苏和流萤，传音道：
“你们有什么看法？”
尽管这两位精灵女子的修为并不高，很多时候都一言不发，只是默默跟在他们身边，但这种事集思广益也好。
而且流苏和流萤其实也算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存在，说不定真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流萤显然没想到他居然会特意询问自己，愣了一下才轻声道：
“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她这话无疑是一句废话，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内容。
但楚阳对此自然一点都不在意，只是对着流萤微微点头。
和流萤不同，一向十分耿直的流苏自然没有任何顾忌，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怀疑是那个世界的自我意识所为。”
“此话怎讲？”
楚阳完全没想到流苏居然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
而且从语气来看，对方好像对自己的推测很有信心。
然而流苏接下来的话却更是让他皱起眉头。
“精灵一族的古书中记载过类似的事。”
流苏语气十分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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