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受到对方全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场，李景终究还是放下手，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暗叹了一口气。
……
办公室中，在被朱文德严厉教育过后，陈玉低头红脸离开。
而站在门口的张凤待陈玉离去后，才默默走进了办公室。
只见朱文德坐在办公桌前，眼角处疲惫深刻的皱纹，显示出其此时的状态并不轻松。
他抬起年迈沉重的眼皮，看着这个半个学期以来几乎没和自己说过几句话的学生，神色复杂缓缓道：“张凤，我实在没有想到你的成绩……会成为班级垫底。”
朱文德对待张凤的态度显得要稍微温和一些，不像对陈玉那般严厉。
但即使如此，张凤依旧低着头，抿嘴不愿说话。
见对方不回答，朱文德有些无奈，拿起手中的成绩单扫了一眼，再次开口：“我看了一眼你各科的成绩，文科相对还好，物理化学的成绩却不怎么样。”
说着，他看向张凤低头后被刘海遮挡的脸庞，再次耐着性子道：“你如果是物理化学没学太懂，可以问老师，如果是其他问题，现在也可以跟我提出来，老师会尽量帮你解决。”
“……”
话音落下，办公室内一片寂静。
一人抬头等待，一人低头沉默。
沉默了好几分钟，办公室内也只有远处走廊学生的嬉笑声，隐隐透过门缝传来。
见张凤依旧低着头，抿紧嘴不愿开口，朱文德终于逐渐皱起了眉头，脸色沉了下来，严厉低沉道：
“张凤，你不说话到底是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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