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琭皱眉：“不是海姆冥界的原因吗？”
奥丁长叹：“的确，但……是也不是。”
“有说直说。”
“你听说过尼福尔海姆吗？”
“尼伯龙根？”严琭惊讶道。
这次轮到奥丁愣住：“你真知道？”
严琭表情认真起来：“这件事还跟尼伯龙根有关？难道你已经知道……”
“没错，”奥丁坦然道，“诸神的黄昏吗？这对我来说，不是个秘密。”
严琭眉头皱得更紧了。
奥丁继续说道：“四大神域里，唯有我的自主性最强，也不全是按照最高政府的命令去统治神域，所以不听话的家伙，率先被清除掉，不是很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等等，你刚刚说……命令？”
奥丁脸上露出意味难明的神色：“是啊，你该不会以为‘神明’真的是修炼有成的强者吧？”
“？”
“哪有这么多强者，”奥丁自嘲，“四大神域除去有名有姓的大神，剩余堪堪达到神明界限的也不知凡几，这么多的‘神明’怎么可能都是修炼而成？”
奥丁神色晦暗，缓缓吐出一句话：“所谓神明，不过是人造的傀儡罢了……”
严琭一惊，稳住心神：“什么意思？”
“海姆冥界与尼福尔海姆边际模糊，传说中尼伯龙根就是诸神黄昏的归宿。我封印洛基的记忆，监视海姆冥界，就是为了让这一天来得晚一些……人造物违抗命令的下场，我又怎会不知道呢？”
奥丁突然说起无关紧要的话，严琭却从中听出了不甘和愤懑。
“至于你要找的阿忒洛波斯……”
“她现在是奥林匹斯神山的新命运女神……”
啪！
严琭惊怒之下，捏碎了蜜酒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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