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艺这种东西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若是陆成夏亦舒的喜好不同，颜妩还要再次研究厨艺。
“喜欢就好。”
陆成像是饿极了，连一滴汤汁都没有剩下。
吃饱喝足之后就该谈一下正事了。
必须要先把这个要害陆成的人给揪出来，不然颜妩也不能安心和陆成谈恋爱。
“你有没有怀疑的人？”
陆成摇了摇头：“得罪的人太多了，根本就找不出来。”
颜妩：“……”
“好吧，你也不用太着急，中国二院里挖出的那块骨头，很快就有结果了。”
“说不定到时候这件事就浮出水面了。”
颜妩胳膊肘放在桌子上，单手撑着下巴。
“陆成，我有个问题很好奇。”
“在孤儿院的时候，你说过你不信鬼神，那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你信了吗？”
陆成还是摇头：“不信。”
颜妩差点惊掉下巴：“这还不信？那到底怎样你才能相信呢？”
“不知道，可能永远也不会相信，也可能下一秒就相信了。”
颜妩：“？？？”
什么鬼？
“不相信世上有鬼的人很多，但是像你这种亲眼见到鬼了，还不相信鬼神之说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颜妩像打量新物种一样。
“我相信有鬼，只是……”
“不相信命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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