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拳头砸过来，他结结实实地用脸接住了……
“你妈……”
周文骂出了着五年来他说的第一句脏话。
还是用中文的。
……
在地上打了个滚之后，他捂着自己的眼睛站了起来。
“你干嘛？”
周文深吸了口气，对阳质问道。
而阳则是微笑着，嘴角有些抽搐。
因为他的手很痛，刚才那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的手腕上还有一个贯穿伤，否则他应该是会选择用自己的脚去踹对方的。
不过这总程度的疼痛对于阳来说只是一种极致的享受罢了。
他只微笑着看着周文：“不愧是知识分子，被人揍了也不发怒，素质挺不错的。”
“我在问你，你到底想干嘛？”
周文『揉』着自己的眼眶，语气不悦地对阳质问道。
“呃，其实也不是想怎样，就是确认一下而已。”阳摊了摊手说道。
“确认什么？”周文冷冷地问道。
“确认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啊。”阳嘴角一挑说道：“每一次你出现的时候，最后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然后我就会再一次经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现在到底是不是真的清醒着，还是说一会儿我还会再醒来一次，就是这个样子……”
“那你应该揍你自己而不是揍我！”
周文义愤填膺。
而阳则是笑嘻嘻地点了点头：
“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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