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布鲁斯·韦恩抬起头，看着对方。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已经迷失了方向，你现在似乎不是在了解罪犯，而是变成一个罪犯了。”亨利·杜卡说道。
面对亨利的话语，布鲁斯·韦恩沉默了，他其实也不傻，也察觉到自己目前已经似乎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该干什么，一直和罪犯混在一起，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然后再给我们一个答复，忍者大师他似乎觉得你可以成为一个传说。”亨利·杜卡继续说道。
“忍者大师，他是什么样的人？”布鲁斯·韦恩似乎动摇了。
“忍者大师是一个充满崇高理想的人，他是罪恶的克星，是那些罪犯们心中最恐惧的存在，是维护世界的战士。”亨利·杜卡面不改色的说着一些自夸的话语。
“只是你这些话看起来，你们只是以暴制暴的处刑者。”布鲁斯·韦恩皱了皱眉，而且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那就是他觉得亨利·杜卡的描述很像是一个邪教。
“中国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只有你掌握了强大的武力，其他人才会静下心来听你的建议，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途径，但却是必不可少的工具。你要知道刀只是工具，杀人的却是人。”亨利·杜卡看着布鲁斯韦恩，似乎知道对方的顾虑，笑着说道：“你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出去了，至于来不来找我们，或者是怎么找我们那是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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