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拍了拍凌奇的头，“乖乖在这里等姐姐，姐姐回来接你离开这里。”
凌奇点了点头。
凌初没有想到穆辰能活下来，她本以为那一枪已经致命，如果没有致命，那么那天抬尸体的那些人一定会再补上两枪，还好他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怎么样都好。
到了法庭，凌初整理整理容貌，以证人的身份出庭。
“凌初，你是穆辰的恋人？”
“是。”
“是凌家的小姐？”
“是。”
“是你亲眼目睹他杀了你继母，射杀你父亲？”
凌初的手慢慢攥紧，她的余光能够瞥到一旁的他，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肉里，凌初闭着眼，她缓缓睁开，慢慢张开嘴道，“是。”
空荡的法庭回荡着这坚定的回答。
穆辰本以为早就心死，可就在这一刻，他的心疼痛难忍，整个人仿佛进入了十八层炼狱，根本无法呼吸，他看着一侧的她，苦涩地笑了，至始至终他都不曾看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
凌初紧紧攥着手，她深呼一口气看着天，阿辰，对不起。
穆辰低下头，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任何的光，有的就只有恨。
之后的指证，凌初也到了法庭，这一次再见穆辰，他已经穿上了囚服，他的头发被剃掉了，整个人没有精神。
凌初深呼一口气转身离开了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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