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相信的就只有自己。
毕竟在繁华的长安城内，只有他才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无论是术法通天的袁天罡，还是修炼诡异法术的李二，他们始终是梦境一场，是臆想出来的人。
都是虚妄。
都是梦幻泡影。
即便是他们有能力入侵了自己的梦境，那他们也是能力不够的人，是楚源脑海中臆想出来的人。
现在问题是——
有些臆想出来的人已经入侵到楚源臆想出来的梦境中，形成再次形成了梦境，将宿主也困在其中，而不得出。
这……
问题很是棘手。
对此，楚源很是苦恼，在没有系统的日子里，他也很惆怅。他现在是多么想到回到之前的日子，资助李家起兵，那才是一件多么快乐的生活。
哪怕是造卫生纸呢？
但是他已经回不去了。
现在他感觉整个人就像在云里和雾里穿行一样，茫然，彷徨，不知所以，不知前途，不知道能不能回到未来世，也不知道袁天罡是死是活，仿佛整个人就活在一团迷雾中……
这团迷雾就在自己眼前，怎么挥也挥不挥不过去，他也始终走不出这团迷雾的距离，就像一头无头苍蝇之中，在大唐的长城内乱撞。
恐慌！
他知道这个梦境已经有点支离破碎了，破碎的简直不堪一击，脆弱的像卫生纸一样，一撕就破！
可是他费尽全身力气却捅不破这张纸。
甚至破碎的东西还堆积在他的眼前。
模糊了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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