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岚这么一说，大家就更为惊讶了了。
“竟然是女性？难道被Pluto一直抄袭的竟然是女性弱势群体？”
“是女性就很好解释了呀，可能就是天真的女朋友。”
“没想到这种刻意的接近，也这么让人讨厌。”
“难道Pluto是利用他的颜值去勾引了富有才华的女性？”
“我的天啊，太恶心了！”
“世上男的没有一个好的，没想到Pluto竟然还这么不要脸的拿着这些作品来参赛。”
“说Pluto恶心一点都不冤枉，他竟然在这种关头下被揭穿，肯定心里不好受，早都恨死了。”
……
主持人示意，赵之岚接着说。
“但是自从上一次看见过他的作品之后，就一直再没有联系，作品是不是她自己制作的，暂时还不明确。”
看得出来，赵之岚有意的想把事情说成很好解释的样子，因为观众的反应过于偏激，甚至一度把Pluto从神坛拉向粪坑。
沈暮意是他很看好的一位视频创作者，不管她选用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能力去做，只要是好作品，就不应该受人诟病，就不应该被人诬陷。
但是显然沈暮意也有另一种想法。
他也只好尽力阐述事实，并把事实说的更加明确一点。
毕竟当时是自己没有弄清楚情况，这件事情错也赖他。
关键是纪修昀那边他不知道该怎么交代了。
如果纪爷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全世界的人诟病，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帝都可能就翻了天。
而他别别想在导演圈子里混下去了。
“正是由于事情的不真实性，也希望各位观众不要偏激，真相永远是最后到达的。”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们人人都可以为你们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偏激的观众早已不在乎他说的这最后一句忠告，只是清楚地记得这位女性再也没有跟赵之岚联系过了。
“没有再跟导演联系，是发现自己的作品被盗用，恐怕已经被藏起来了吧。”
“不敢想象那位女性究竟经历过了什么。”
“真想不到在这样的比赛中，还有用如此拙劣的手段用来作弊。”
“Pluto现在还有脸站在那舞台上，真是讽刺。”
……
观众的讨论声大到竟然连江越泽都能听见，他这个评委显然对观众的言论表示不满。
观众的语言越来越偏激，甚至让他去死的言论都已经出现。
看着舞台上的沈暮意，他真是为她捏了一把汗，真的不知道她能不能扛过去。
而且她好像有准备。
等到赵之岚说完之后，沈暮意还是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静静的待在那里，示意主持人继续。
主持人几乎已经无话可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那对于这件事情Pluto有什么解释吗。”
节目也在用这件事情引流，聚光灯突地打到他的身上，他一个人好像被千夫所指一般孤零零的丢在舞台上面。
观众席离舞台比较远，有一些愤怒的观众扔东西，但是没有扔到舞台上。
但是他还是看见了那些愤怒的观众的所作所为。
“我没有抄袭。”
沈暮意一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但显然这样一句话丝毫没有任何说服力，观众听到之后反而更加愤怒。
“没有抄袭，那赵之岚的话当屁话吗？”
“既然赵导演在一个女性的手里看到过这个作品，你还用来参赛，这难道很正确吗？”
“难怪每次看到他比赛的如此轻松自在，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一样，已设好的局，他本来就已经被内定了。”
“他背后背景肯定很大吧，竟然走到现在就像一匹黑马一样，突然冲起来，还收获了不少粉丝。”
“没有抄袭？你也配？”
……
崔怀柔看着电视上还未间断的直播，心情陷入沉沉的复杂之处。
其实这件事情错也赖她，她并没有想到姚茉是怎么样的人，而她自己退出之后，第一时间并没有澄清。
虽然Pluto团队之前找过她问过很多事情，但她并不确定Pluto有没有100%的证据推翻这个结论。
即使能把姚茉搞垮，自己也变黑了，得不偿失。
可是看着舞台上的男人如此坚定的表情和话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放心。
手里紧握着手机，这已经是她第十几次打开手机，看有没有未接电话和短信。
怎么还不打来？怎么还不来？
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沈暮意寻找了半天，才在舞台底下寻找到了姚茉。
姚茉果然跟她想象的一样，一脸得意地站在舞台里，看见他的表情，都带着一些自在和略有些变态的那种笑意。
这表情让她觉得有些恶心，面部几乎都扭曲了起来。
不过既然姚茉在，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一切就按程序走吧，一切就按自己想象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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