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舞了然：“原来如此。那就不必理会了。”
落月已经挑了挑唇：“冯素蜓就是京城做煎饺第一人，很多皇子公主都是慕名而来，一饱口福。”
墨雪舞有些意外：“是她？”
看起来倒像是心灵手巧的样子，不过遭遇也太不幸了，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后半辈子的孤独寂寞可够她受的。不过若是如此，她刚才那么敏感多疑就不难解释了，还不知道受了多少登徒浪子的非礼呢。
“嗯。”落月又点了点头，“据说做煎饺是冯家祖传的绝技，一向传男不传女的，可后来冯家人丁越来越单薄，到了冯素蜻姐妹这一辈，竟只有她二人了。冯父无奈，只好传给了女儿。”
墨雪舞扬了扬眉：“传给妹妹？不是应该传给姐姐？”
“姐姐不要。”落月摇头，“冯素蜻好吃懒做，从不下厨。”
眼前突然浮现出了刚才冯素蜓那双滴溜溜的眼睛，墨雪舞不由皱了皱眉：“我倒是觉得，大多数时候苍蝇都不叮无缝的蛋，刚才我瞧那冯素蜓的眼睛有点太灵活了，给人一种不怎么安分的感觉。”
“是吗？”落月也皱了皱眉，“据我了解，冯素蜓平常就是躲在后厨做事，就算偶尔在人前露面，也是低眉敛目，连话都很少，没听到有人说她不安分。”
墨雪舞更有些意外：“那是我看错了？又或者她只是天生眼睛比较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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