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暗痛，那是他不想承认的事实。
“但还有一种可能，你或许也不是你爸的孩子，你是捡来的。”
水幺字字句句诛心，让斐然有些难以承认。
“无论哪一种，你都不是姚如春的儿子，我设想的两种可能，第一次可能是最强的，因为第一种才能激发姚如春的恨意。”
“不要再说了。”斐然大声制止：“结别人的伤疤，你很开心吗？”
“不，我是想拯救你。”面对斐然痛苦的表情，水幺却显得格外淡定：“你就算要报仇，也应该明白姚如春为什么那么多年这样对你吧，再则，她也算是你母亲，她对你再不好，也养育你多年，你应该给自己一次机会，也给她一次机会。”
斐然咬着下唇，声音很小：“可她杀了我。”
“那就弄明白，她为什么要杀你。”
“我不是他的孩子，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吗？”
“不能。”
斐然咬牙，过了半响，他抬头看她：“为什么我的事情，你了解的那么清楚？”
“因为我注意你很久了。”
斐然：“……”
“你……”斐然不可思议：“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水幺不多说，问：“觉得我的意见如何？我们一起来揭开所有的谜团，如果到时候你还是这么执着，你要杀她，我不拦着你。”
斐然怔怔盯着水幺好看容颜，总觉得这个女人看起来很不简单。
“容我好好想想，你把结界取消掉。”斐然蹲在结界的中央，四周的温度让他的身体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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