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说道，“怎么说呢？就是有点像人又像妖，但是和挑山郎他们又有些不同。”
“我明白了！”
陆九章点了点头，“之后让大家注意一下，稍微警戒一番。”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即便是去年就相识，陆九章和小杀神玄机之间也谈不上兄弟，最多算朋友。
“还是九爷深明大义！”
黑子点了点头，“我看那街边摊的小说里，一些人明知道身边人有危险，还是选择带在身边，这不是傻缺吗？”
黑子对街边卖的那些神鬼志怪小说有些鄙夷。
江水郡并不盛产这些志怪小说，反到是众人途径的下一个郡盛产这种通俗小说，不仅包含神鬼只怪之类的，还有一些情情爱爱的。
江水郡与此郡毗邻，应该穿过去了一些。
此郡也出了一些写通俗小说的大师，有一些小说甚至传到了京兆府那边，听说为了印刷这些小说，整座京兆府白纸的价格都贵了十倍！
“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你看小说的时候，是因为自带上帝视角，所以明白好人坏人。而实际上书中的主角并不一定清楚。”
“再者，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如果建议可靠的话，我也是会采纳的！”
陆九章缓缓说道，“对了，既然刚好有时间能让咱们两个私下里聊聊，我想问问你，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很好啊，九爷的为人，那叫一个不错。你刚才不是还说了吗？你通情达理！”黑子点了点头。
“嗯，既然觉得我人不错，那你借我点灵草用用。”陆九章话音一转，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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